四年前,白家。
白家老爺正與兒子白千陌討論著生意上的事,突然外面喧鬧起來,白父不悅的皺起眉頭,白千陌頭疼的嘆口氣,“父親,我出去看一下,估計又是千羽那丫頭!”
“去吧!”白父拿著煙斗在桌邊輕輕磕了一下。
白千陌微微點(diǎn)頭便出去了。
“白千羽!你給我站??!讓我抓到你你就死定了!”白家老二白千秋拿著家法藤條氣急敗壞的追趕著靈活敏捷的千羽。
“二哥,你冷靜一下!先把家法放下,咱們有話好說,別驚動了父親!”白千羽抓起一個抱枕擋在面前,一臉的討好。
“哎呀,哥,千羽,你們別打了,打壞東西又要罰跪了!你們小聲點(diǎn)兒好不好?今天爸爸在家呢!求求你們了!”千雪急的滿頭大汗,每次都被千羽連累,她生性膽小懦弱,又不會說話,被責(zé)罰時,十有八九都是被冤枉的,可是除了千羽,沒有人替她解釋過一次!
“那,你讓二哥把家法放下!”千羽已經(jīng)做好了逃跑的姿勢,并且眼睛已經(jīng)盯上了新買的那個花瓶,必要時刻用它自保。
“你想得美!你給我過來,我保證不打死你!”
白千陌走進(jìn)客廳,就見一地混亂,熟悉的場景再次出現(xiàn)在他眼前,不禁無力又無奈的斥責(zé)道:“你們這又是怎么了?父親已經(jīng)聽到了!你們是不是又皮癢了?”
“大哥!白千羽這個死丫頭,明知道我愛干凈,故意弄了一堆老鼠放在我被子里!該不該打?你說該不該打?”白千秋邊說邊捋袖子。
“哎!是倉鼠,你見過那么可愛的老鼠嗎?是倉鼠好不好?”
“你還狡辯!今天我......”
“好了!”白千陌一把奪過弟弟手里的藤條,朝千羽使了個眼色,千羽放下手里的抱枕,嬉皮笑臉的嘿嘿笑了兩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