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泉的失蹤并沒有引起大家的關(guān)注,只有血木有些疑惑。
雖然組織不限制人身自由,但按規(guī)矩,離開的話至少要跟血木打個招呼。
不過這疑惑也僅是轉(zhuǎn)瞬間就被拋在了腦后,畢竟牛泉那種已經(jīng)扭曲到極致的性子,做出任何事情都不會讓人覺得意外。
前些天那些丹藥的藥效已經(jīng)被所有人吸收完了,血木又派了幾個人出去尋找目標(biāo)。
華文也是其中之一,并且被刻意安排了和陳賀一組。
離開洞府,陳賀帶著華文就往嘉谷關(guān)方向飛去。
飛了片刻,華文朝陳賀問道:“陳叔,你是秦人嗎?”
“是吧…哎…我也不確定我到底還是不是…”陳賀苦著臉,像是回憶起了什么。
“要不然咱們?nèi)ソ饑沁呣D(zhuǎn)轉(zhuǎn)?短時間內(nèi)我可能對秦人下不去手…”華文滿臉猶豫著說道。
陳賀看了華文一眼,思考片刻后點了點頭。
兩人調(diào)轉(zhuǎn)方向,又朝著草原飛去。
…………
從空中俯瞰的草原,不遜于任何景色。
但華文卻沒有什么欣賞的念頭。
這群邪修必須要快點死了,否則還不知道要枉造多少殺孽。
靈鶴和江書肯定是知道這些人的行事風(fēng)格的。
派自己來想必也是存了磨練自己性子的目的。
但這種磨練在華文眼里沒有任何意義。
或許殺戮確實能幫助華文化解身體里的隱患,為此靈鶴甚至還特意叮囑了讓華文秉持本心,不要殺紅了眼,走上另一條歪路。
實際上靈鶴的擔(dān)憂有些多余了,以華文的性子,怎么可能拿平民開刀。
倆人飛了一夜,并未發(fā)現(xiàn)任何超過五百人的部族。
直到第二天中午,地平線上才出現(xiàn)了一個三四千人的部族。
“這個規(guī)模行嗎?”華文問道。
陳賀仔細的看了看后說道:“湊活吧,我在這盯著,你去通報?!?br/>
華文點了點頭,轉(zhuǎn)身飛走。
這次不用四處拐彎搜尋,所以返回的很快。
當(dāng)夜色將至?xí)r,華文就回到了洞府附近。
看了看四周的位置情況,又想了想另外三組和自己一起外出的人。
華文決定埋伏一波,再干掉一個。
這一等就是大半夜,直至天色微亮的時候,沒從來路等到人,洞府里卻來了個人。
來人名叫鄒樂,煉氣境后期,在這群修士里算是中層戰(zhàn)力。
略微思考,華文決定還是跟上去看看。
拿出一張隱身符貼上,華文遠遠的跟在后面。
鄒樂御空疾馳,一個時辰后到了嘉谷關(guān)不遠的一處村落里。
這村子看起來很破敗,人口也不才三五百。
村子的盡頭有一棟很別致的小院,與村里的環(huán)境格格不入。
皺樂落在小院里,一個少婦滿臉堆笑的迎了上來。
等到皺樂摟著少婦進了屋后,華文降低了高度,開始在院子四周丟下一道道陣旗。
“朋友,別布陣了,跟了我這么久,是想干什么?”皺樂的聲音從屋子里傳出。
華文心里一跳,不但沒有停下動作,反而加快了速度。
‘唰…’一道飛劍刺破窗戶,從屋里急奔華文而來。
抬手甩出一張金剛符,檔下飛劍的攻擊,華文的飛劍攻入了屋內(nèi)。
飛劍剛?cè)肓宋輧?nèi),就失去了感應(yīng),像是被人治住了。
皺樂推門走到了屋外,身上已經(jīng)血氣繚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