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楓耐著性子。
現(xiàn)在老李生命垂危,不是吵架的時候。
他能不能醒過來還是個問題,這種時候怎么能夠節(jié)外生枝?
很可惜,中年女子根本不想給他這個機會。
她完全是一副得理不饒人的樣子。
“我是這家醫(yī)院的護士長,我有權利讓你們離開,現(xiàn)在你們的行為已經嚴重違反了我們醫(yī)院的規(guī)定,所以你們必須得走?!?br/>
她趾高氣昂的樣子,讓人忍不住想要上去揍她。
可這里是醫(yī)院,不是他們撒潑的地方。
搞不好他們都得局子里待幾天的。
“你們以為這是他一個人的病房,想怎么撒野就怎么撒野嗎?”
這個女人也是蠻橫慣了,平日里蠻橫慣了,罵人簡直是家常便飯一樣,經常做。
手底下的人不聽話,哪個病人不聽話,哪個病人的家屬不聽話,她張口就是罵,根本不管那么多。
到今天,她依然是這幅樣子。
“你的意思是說,換到高級病房我們就可以隨便鬧事了嗎?”陳楓此時問道。
中年女子兩手環(huán)抱在身前,對陳楓上下打量了一番,隨后撇著嘴說:“就你?有那個本事嗎?”
“你們該不是打算一起湊個錢吧?”
“可以,只要你們能拿得出錢來,就算你們厲害。”
能夠住得起高級病房的人,都是非常有本事有能耐的人。
不僅僅是有錢就可以安排的。
中年女子非常明白這個事情,現(xiàn)在就算他們能拿得出錢,醫(yī)院的院長也不會讓他們得逞。
“你們住到高級病房里,我親自給患者端屎端尿!”
她實在是太囂張了。
此時門外也有人走了進來,拉扯著女子的衣角:“護士長,我看這件事算了吧,這么多人看著呢?!?br/>
一名校護士來到中年女子的身邊勸解著。
這名護士是陳楓的熟人。
陳楓的父親陳大山就是她照顧的,所以她非常清楚陳楓的家底。
再這樣鬧下去不會有好結果,護士長必敗無疑。
然而,這護士長依然是執(zhí)迷不悟。
畢竟現(xiàn)在事情已經鬧了出來,不說其他的,她總得要自己的面子。
堂堂護士長,難道會因為一個小護士的話就退縮回去嗎?
不可能。
“你該去忙你的就去忙,這邊的事情不用你再來多管?!?br/>
“你再敢多說一句話,明天就不用來上班了!”
聽到這話,一邊的小護士急忙閉上了嘴,再不敢多說什么,只能乖乖地在一邊看熱鬧。
陳楓則是不怒反笑,淡淡地說:“真是好大的威風啊,這地方看來是容不下你了?!?br/>
護士長冷哼一聲說道:“維持醫(yī)院的秩序是我應該做的,沒有什么容得下容不下!”
“好,做的好!”陳楓點點頭,對她豎起了大拇指:“這件事情你做的非常對,不過現(xiàn)在我要說了,你們醫(yī)院里的所有高級病房都給我留下,我包了!”
護士長絲毫沒有當回事:“好大的口氣,年輕人,你有什么能耐說這種話?”
“你以為這里是飯店嗎?你想包就包?”
她雖然沒有當回事,但身后,陳楓工廠里的工人則是當回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