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孩子,來就來了,還送什么禮?”老太太嘴里嗔怪著,但是臉上卻滿是笑意,笑瞇瞇的接了過來。
“吶,這是奶奶給你的,可不能不要!”慕老太太給顏月手上塞了個(gè)鐲子,顏月正疑惑老太太哪兒來的這么多鐲子,她不是剛剛給了小亦一個(gè)?
卻見這鐲子是剔透的石榴紅,無比瀲滟,而這鐲子一拿出來的時(shí)候,顏月就感覺秦文靜母女倆雙眼放光,滿臉貪婪的看著鐲子。
難道說,這有什么特殊的意義?
顏月心底暗忖。
卻聽見慕之初叫了一聲:“奶奶?”
“這東西本就是留給慕家將來的掌家夫人的,遲早要給月兒的!”慕老太太說道。
顏月很明顯的看見秦文靜母女兩眼底閃過的不甘,本想拿著氣氣那兩人,但是想到這特殊的意義還是詢問似的看向了慕之初。
慕之初遲疑了一下,把手鐲拿了過去,重新戴回了慕老太太的手,說:“您有這個(gè)心就行了,這么貴重的東西,您自己保管吧!我可舍不得我家夫人累著了!”
“就是就是!”慕老太太還沒有說話,一旁的穆水蘭就立即應(yīng)道,似乎生怕顏月接收了那個(gè)鐲子似的。
“媽,您還年輕著呢,這個(gè)家還要靠你和爸撐著,他們小輩兒,還得多歷練歷練!”秦文靜也忍不住了,在一旁幫腔道。
邊說,她還拉了拉慕天華,示意他幫自己說話,慕天華冷著一張臉,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好一會(huì)兒點(diǎn)點(diǎn)頭道:“媽,文靜說得對!”
慕老太太嗔怪了他一眼,沒有再堅(jiān)持。
顏月聽著,卻是火冒三丈,她這個(gè)便宜公公,真是夠偏心的。
她倒不是要爭慕家的權(quán),只不過從他們進(jìn)來之后,慕天華就沒有給過慕之初一個(gè)好臉色,甚至幾次三番的幫秦文靜母女兩,顏月還是覺得氣憤了。
不多時(shí),前來賀壽的人越來越多。
慕老爺子雖然已經(jīng)退休了,但是慕家的地位在這兒,更何況老爺子本身就是國寶級的人物,他這七十大壽,自然有不少人爭先恐后的前來祝壽露臉。
慕老爺子和老太太兩人只有一兒一女,兒子自然是慕天華,女兒慕曉,代表國家出國訪問去了,連老爺子的生日都沒法趕回來。
顏月也只聽過慕之初提到過這個(gè)姑姑,這次倒也沒法見面了。
但是慕曉的兒子倒是來了,叫傅駱,還是個(gè)大學(xué)生,一給老爺子拜壽過后,就黏到了慕之初身邊。
“表哥,你也來了!”傅駱笑瞇瞇的問道,看向一旁的顏月,“這就是表嫂吧?表嫂你好,久仰大名??!”
“你好!”顏月伸出手和傅駱握了握,卻聽見傅駱偷偷嘀咕:“難怪蘇瑾姐沒機(jī)會(huì)呢!”
“額?”顏月一愣,“你說什么?”
“沒沒沒,沒什么!”傅駱好似被踩了尾巴的貓兒似的,連忙擺手說道。
他越是這樣,顏月心底倒是越發(fā)疑惑,蘇瑾?那是誰?
“那個(gè)表嫂,外公在叫我了,我先告辭,告辭了哈!”話一落下就開溜,顏月收回視線,看向一旁的慕之初。
卻見不少人端著酒杯朝這方走來,似想要給他敬酒,還有不少人蠢蠢欲動(dòng)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