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人都是沈昌盛請來的客人,陳正仁是中醫(yī)學(xué)會的副會長,在加上醫(yī)武是從來不分家的,所以在華夏有些臉面。而林夜卻能看出沈云卿身體里蘊含靈氣,并且說能夠治療此癥,沈昌盛自然也不能得罪。
就在沈昌盛想做和事老說好話的時候,林夜卻是輕哼一笑。
“如此說來,陳老一定是讀過很多醫(yī)書了?”林夜反問道。
陳正仁滿是傲氣道:“傷寒雜病論,神農(nóng)本草經(jīng),本草綱目,四部醫(yī)典。不管是古本,還是譯本,我都研究過。至于其它醫(yī)書,更是難以計數(shù)。小子,我可以這說,我讀過的醫(yī)書堆起來比你人還高,讓你研究二十年,你也未必能夠研究明白!
書倒是讀了不少。
林夜輕笑,只說一句道:“可是你治不好沈小姐的?既然治不好病,那你讀那么多醫(yī)書,豈不是讀到狗肚子里了?”
“你!小畜生,你罵我!”陳正仁一怒,抬手就向著林夜抓去。
林夜只是退后一步,陳正仁便抓了個空,差點一個踉蹌摔在了地上。陳正仁只是一個普通人,要想對林夜動手,基本上就是自討苦吃。
林夜也不屑和這樣的老頭動手,只是平靜道:“雖然你對我出言不遜,不過你也只是區(qū)區(qū)一個凡人老頭,本尊還不屑對你動手。既然你治不好沈小姐的病,就別在這里礙眼了,滾吧!
陳正仁聽到這些話已經(jīng)氣急了,大口喘著氣,指著林夜半天說不出話,最后才轉(zhuǎn)過頭對沈昌盛急聲道:“老沈,今天有我沒他。要是你真要這小子給你孫女治病,我這就走,以后別來找我了。我明著告訴你,沈云卿的病我已經(jīng)有些眉目了,這一次我有八成把握治好。你要是不立刻把這小子趕出去,就別想讓我為你孫女治病了!”
八成把握?
沈昌盛本來還想勸解,不過眼前這情形看來是勸解不了了。不過,陳正仁這有我沒他的架勢,沈昌盛還真不知道要不要趕林夜出去。
“沈老先生為難的話,那我走就是了!绷忠沟恍Γ瑓s也沒當(dāng)回事。
沈昌盛連忙開口道:“別。哎呀,兩位都是我沈家的客人,客人來了我沈家,我沈昌盛哪能再將人趕出去。陳老,您就給我一個面子,你們就不要爭了。”
“不行。有我沒他!”陳正仁怒聲道。
事情僵持了。
沈昌盛滿臉為難,還想勸解。而一旁的林夜無意中掃了一眼陳正仁手上的串珠之后,卻是眉頭一動開口道:“既然我來沈家作客,也不想讓沈老為難。陳老先生,這樣吧,你說你能治好沈小姐的病,我說我也能治好沈小姐的病癥。那我們就來打個賭,如果你治好了,我輸給你一千萬。如果你治不好,我卻治好了,我不要別的,你手上串珠看上去是個好東西,我就要它!
串珠?
沈昌盛和沈云卿都看向了陳正仁手上的串珠。
陳正仁眼神一動,抬起手傲氣道:“小子,還有些眼力。這串珠是件古物,還是我早些年在京都一個晚清貝勒手里淘來的。既然你要和我讀,那我們就賭一把。只要我治好沈小姐的病,那你便輸我一千萬。要是我治不好,你能治好,那我就將這串珠讓給你好了!
“一言為定!”林夜輕笑道:“沈老先生做個公正!
陳正仁冷哼道:“用不著什么公正,一串珠子,我陳正仁還輸?shù)闷。再則,我這次贏定了,你還是準備好錢吧!
這串珠的確是陳正仁從一個晚清貝勒手里淘來的,只是當(dāng)初淘來的價格也并不高,折合現(xiàn)在也最多二十多萬。而林夜要花一千萬來賭,陳正仁怎么看都覺得自己這一次賺大了,畢竟他有把握贏。
沈昌盛見事情解決了,便笑著道:“如此,我做公正。兩位既然要賭,我也加點彩頭,誰要是治好我孫女的病,我便將錢塘邊上的名雅居送給誰。”
名雅居!
那可不是一千萬兩千萬的東西。
名雅居占地足有兩千多平方米,內(nèi)有亭臺樓閣花園,位居高處,能夠俯瞰錢塘江,是整個錢塘市出了名的老宅。這宅子一直是沈家的,早些年還作為景點對外開放過一段時間。
真要估算,這宅子價值過億。
果然沈昌盛說的那句話是算數(shù)的,只要治好沈云卿的病,傾家蕩產(chǎn)也愿意。
“好!”陳正仁眼前一亮,開口道:“依照約定,我先出手!
約定?
其實沒約定誰先出手。不過誰先出手,便先有機會。
林夜也不急,點頭道:“可以。不過陳老總要約定個時間吧?我出手,只需要半天時間!
“我……我要一天!”陳正仁有些輸了底氣,又開口道:“這樣,明天這個時候,如若我治不好沈小姐的病,便算我輸了,這珠子就歸你!
林夜點頭道:“既然如此,那我便在沈家等一天吧。還請沈老先生給我準備一個僻靜的房間!
“好!來人,帶林先生去僻靜點的廂房!鄙虿⒏呗暦愿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