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坐在小賣部柜臺面前,也是一直等到了下午,才接到了個電話,正是高勇打過來的,只是要求了別帶上任何人,讓我獨自一個人過來。
高勇約我來到了一間咖啡廳,看到我過來,高勇十分的欣喜。
“這個時候讓大師過來,真是叨擾大師了,這件事情,大師一定是聽說過吧?”高勇說完,用手機(jī)找出來一則新聞。
那條新聞不是別的,正是王天河出了車禍的報道。
“王天河這個畜生,怎么說生前也算個有名的人物,現(xiàn)在出了個車禍,也能夠成為轟動一時的消息了。”高勇憤憤不平的說。
我笑而不語,隨后才說道:“高先生是為了這些事情把我叫過來的?”
“現(xiàn)在我妹妹,一直都在懷疑我,是我殺了王天河,我高勇一直以來都只做光明磊落的事情,但是這件事情,已經(jīng)發(fā)生了,現(xiàn)在我無論要怎么去跟她解釋,她都不可能相信了!
我嘆了口氣說道:“其實我也一直都疑心王天河車禍的事情,因為事情發(fā)生在了同一天,未免有些太過于巧合,就連我本人,也不得不懷疑到了您的身上!
“您要相信我,大師,我真的沒有做這件事情,我就算是再恨他,也不可能去這樣殺人滅口啊!
我一直盯著高勇的眼睛,高勇的眼睛充滿了被冤枉的神色,一直想著要辯解,他沒有說謊,王天河確實不是他殺的。
我點了點頭:“高先生,這件事情我選擇相信你!
高勇抿了一口咖啡,長嘆了一口氣,最后癱坐在了椅子上。
“現(xiàn)在我實在不知道,我要怎么和我妹妹去解釋了!备哂聼o奈的說。
我笑了笑,隨后一語點破:“高先生您有沒有懷疑過,這件事情,也有可能是別人做下來的,不過正好能夠順?biāo)浦鄣耐圃诹四纳砩,?dāng)然也不為別的,就因為您是最恨他的那個人!
我的這些當(dāng)然是有理有據(jù),還是王天河自己作孽太重,又是十分的張揚,或許早就有人眼紅他了。
“誰會這么做?雖然說王天河早年來得罪了不少人,但是卻絲毫沒有收到影響,他的房地產(chǎn)生意也是越做越紅火,難道是眼饞他生意的人這么做的?”高勇推測到。
我想了想說:“無論怎么說,這樣的事情到底害了一條人命,王天河又屬于車下冤魂,所以害了王天河的這個人,也遲早會遭到報應(yīng)的!
況且這樣的事情已經(jīng)發(fā)生了,也是無法挽回了。
“我已經(jīng)問過身邊的手下,也讓他們?nèi)ゴ蚵犨^了,當(dāng)天王天河臉色很差,自己開車就走了,車上并沒有其他人,要說是有人搶方向盤,或者因為一些事情發(fā)生了爭吵,也完全是不可能的,報道說是他自己追尾撞向了一輛裝著石子的貨車!备哂抡f。
“太奇怪了,王天河死的實在是太奇怪了!蔽亦哉Z道。
我心里有些說不上來的話,只是王天河這個人做了許多孽,但是也不應(yīng)該在三十多歲就命當(dāng)該絕啊。
“喲,怎么高總和陳大師也在啊,可真是巧了,我今天早上就能感覺到,出門就能看見貴人,看來還真是一準(zhǔn)沒算錯!
說話的那人正是馮秘書,只是今天穿著打扮,根本就不像是一個秘書的穿著,我看著那身高檔的西裝在這個家伙的身上,十分的不搭,難不成是這個家伙半路上發(fā)了財么?
沒成想一只給別人跑腿的狗,也穿上了人的衣服,我或許因此也覺得格外覺得不搭調(diào)。
高勇看了那家伙一眼,這個馮秘書和王天河一樣,都不是什么好東西,因此心里又來了些氣,把臉扭到了一遍,裝作看著路邊風(fēng)景,也是不愿多理他。
“馮秘書,你怎么在這里?”我問道。
馮秘書尷尬的笑了笑:“您應(yīng)該叫我馮董事長了,現(xiàn)在公司的事情太多了,忙的真是焦頭爛額的,整個人都是暈頭轉(zhuǎn)向的,所以我過來買兩杯咖啡提提神,大師今晚能不能賞臉過來,今晚我請您吃飯!”
馮秘書本名叫馮輝,這狗一朝為人,倒是抬起了頭,洋氣了許多,但就這種人我是在不想多理,只能是找個借口推脫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