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孟聽濤叫囂在前,夜場突然變墳場。
敢有異議?!
立馬砍你,斷胳膊斷腿,就地填埋。
好不兇狠!
孟聽濤和方碩這兩位戰(zhàn)神氣魄,也不是蓋的,帶著手下,一左一右散開,在場內(nèi)迅速織成一張網(wǎng),劍拔弩張的氣氛,籠罩在所有人的頭頂。
頂棚上,白熾燈散著慘白的光暈,打在值班經(jīng)理的臉上,驚惶、緊張。
他跟在跟在賀勁身后,已經(jīng)暴汗如雨。
夜場亮燈,亮一盞,相當于碎他一捆鈔票,今天平安夜,黃金時段,全場亮燈,金錢損失可想而知。
而且,還砸招牌。
以后混圈的,一提夜魅,必然要提這一段——平安夜叫人挑了場,后臺不硬!
殊不知,犯到賀勁的人,能硬到最后的,少。
值班經(jīng)理小心翼翼地觀摩形勢,觀察著這位爺?shù)哪樕?br/>
那黑沉沉的神色,是風雨欲來的警告。
值班經(jīng)理咽了咽口水,把話在肚子里轉(zhuǎn)了又轉(zhuǎn),最后實在忍不住,試探道。
“勁少,您看,監(jiān)控室已經(jīng)在調(diào)錄像了,和您一起來的那位姑娘,一直沒出酒吧大門,估計還在場子里,你看能不能——”
“不能。”
兩個字,不能。
沒得商量。
不能熄燈,不能結(jié)束搜索。
找不到閔先寧,今晚誰也過不去。
賀勁視線視線掃遍全場,一千平方米的面積,三百個人頭,閔先寧到底去了哪里?
距離她消失已經(jīng)過去十來分鐘,可他怎么覺得有一年那么長呢?
如果,這間酒吧里找不到,那他要怎么辦呢?
賀勁眼底殺意越來越重,也越來越煩躁。
看見值班經(jīng)理的期期艾艾的臉,煩躁。
看見一波一波趕到,卻尋人未果的手下,也煩躁。
方碩和孟聽濤遠遠站在場中,與賀勁呈犄角之勢,掌控全場,卻也只能無奈對看——這么大的場地,藏一個人太容易了。
如果是有人別有用人把閔先寧藏起來,就是找到天亮也白搭啊。
一籌莫展的狀態(tài),混合著死寂的沉默,無限持續(xù)著——
“嘩啦啦——”
打碎玻璃的刺耳聲,突然響起,吸引目光投射過去。
只見一個中年大腹的男人,用手去擦拭,前襟上一片酒紅污漬,同時抱怨著。
“哎呀,怎么回事?”
“弄我一身——”
一邊擦,他還一邊摟了摟懷里闖禍的人。
說實在的,這年頭撿尸能撿到這個質(zhì)量的,真是走了大運了。
絕色,身材好,看著不超過二十歲。
年輕就是資本,這句話一點不假,稚嫩的身體,享用起來,不知道要比歡場那些身經(jīng)百戰(zhàn)的要適口的多少。
多汁、柔滑。
想想就熱血澎湃。
男人淫|笑,準備等會離開酒吧,就把人給拖到車里給辦了……
想入非非的男人,低頭看了一眼懷里的女孩子——人事不知,剛好擺弄。
他撅著臭烘烘的嘴,想先嘗一口的,突然。
頭頂陰影籠罩,氣氛突變。
大腹男人再抬頭,就看見擁擠的人墻被劈開,一群人迅速把他包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