敖玄云看村民的反應(yīng),知道剛才那兩手已經(jīng)起了作用,邊走邊厲聲問道:“兄弟,時至今日,你還不老實交待你們?nèi)齻€如何勾結(jié)那九幽使者,又是如何出賣我族已逝魂師的靈魂的?”
敖玄云此一說,一些村民也是十分震驚,大家起初也想不到這三人勾結(jié)九幽使者,能有什么好處,現(xiàn)在敖玄云一說,大家也有了一些認(rèn)識,各府的魂師慢慢的也走離這三人,就連他們的兒女都已跟在敖玄云身后,現(xiàn)在三人已然孤立。
何長老一看,哈哈笑道:“你以為憑你也想知道這個秘密,這十二城也不是只有我們跟那九幽有協(xié)議,就連你的九靈鎮(zhèn)也是如此!”
敖玄云一聽,心里卻是十分好奇,卻也不動聲色的緩緩道:“我現(xiàn)在是城主附靈,身上還有金牛鎮(zhèn)的星魂,算起來也是你們的守護(hù)了,你只需回答我的問題就是了!”
臨隨風(fēng)一直跟著臨別離,現(xiàn)在連他也不得不相信事實,小聲的問道:“爹,這是怎么一回事?”
那臨隨雨一聽,厲色道:“二弟,難道你也要站在旁人那邊去嗎?”
臨隨雨雖然此時出了那章魚的觸角,已然恢復(fù)許多,可臉上卻更顯得蒼白,連訓(xùn)斥臨隨風(fēng)都顯得有些力不從心,可見其雖然虛弱,卻是十分害怕臨別離的事情真的暴露。
而胡長老的兒子胡天明卻眼中閃爍,并沒有走在胡天明身邊,顯然在此時縱是至親也需有所區(qū)別,而何長老的小女何憐花則與胡天明隔著幾步,眼里盯著的卻是胡天明,看來此二人有些關(guān)系。
臨隨云一聽臨隨雨的話淡淡道:“二弟,敖守護(hù)既然已得我父親附靈,那當(dāng)時的事自是清楚,讓三位長老說清楚,大家也心里明白,若是這般不明不白的,怕是這金牛鎮(zhèn)的村民也不允許,并非只針對叔父一人!”
臨隨雪一聽也是附和道:“對對對,只要叔父說清楚了,我想敖守護(hù)也不會怎么為難叔父,畢竟以敖守護(hù)之能,定然能有解決的辦法!”
敖玄云一看胡天明與何憐花道:“你們難不成是胡府之人?”
胡天明苦笑著道:“回敖守護(hù),我是胡府長子,這位是何府的次女,也是臨府何夫人的親妹!”
敖玄云看了看二人嘻笑著道:“這樣才對,事非曲折自有公論,所謂幫理不幫親,自是好侄兒女!”
說完看了看臨隨雨,覺得此子有些難以看透,似乎非他本人一樣,卻又找不出理由,于是輕輕道:“看你的樣子是病得厲害了,就不要再滲和這事,免得傷了身子,讓我這個做伯父的不忍!”
臨別離此時也不想自己的兒女為他而爭,只是隨口道:“不錯,我們與九幽秘境的使者是有來往,不過若是透露了這秘密,怕我們也活不了,又何苦在你面前求情呢!”
敖玄云一聽哈哈大笑道:“你們是怕了這九幽的使者,難道不知道我是誰嗎,難道就不怕我,就不怕這金牛鎮(zhèn)萬千村民嗎?”
何長老一副不怕死的樣子道:“我們既與九幽有協(xié)議,就不怕死,又何來怕你!”
敖玄云一聽,原來如此,怪不得這三人死到臨頭還如此嘴硬,自己卻也不想傷及無辜,可這三人有九幽使者撐腰,一定得讓他們把這秘密說出來。
正思著,只聽得空中傳來紅鳳急切的喚聲,這紅鳳已化身為鳳凰,一路飛來一路噴著靈焰,已經(jīng)燒毀了不少房屋,敖玄云心想,這必然是有大事發(fā)生,讓紅鳳才如此暴怒。
卻不想大家在抬頭相望之時,那三長老所站之處卻突然間旋出一圈圈極快的紅光,這些紅光從地底冒出,一圈卷著一圈,一圈比一圈大,最后籠罩著三位長老,只一瞬間就卷著三人,隨著紅光的消失而消失不見了,只余地上一片灰跡。
敖玄云回首一看,只有那靠得近的臨隨雨和臨隨霜跌倒在地上,臉色蒼白,敖玄云一把扶起兩人,急切的問道:“剛才發(fā)生什么了,是什么把他們?nèi)藥ё叩模 ?br/> 那臨隨霜嘿嘿一笑道:“我不知道,只是一圈紅光,像是開了一道光門,然后三人就不見了!”
而臨隨雨像是不醒人事一般,已然昏睡。
敖玄云一聽,知道再問也沒什么結(jié)果,只是看那紅鳳在半空中的樣子十分焦急,于是向非魚道:“你快上去把她弄下來!”
非魚一聽,縱身一躍就已到了半空,半伸出翅膀立在紅鳳面前,紅鳳眼里冒出火光,但這幾日相處,卻還是認(rèn)出非魚,收住嘴中的靈焰,非魚見狀,急忙抱住紅鳳,兩人再回到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