敖玄云與月神回到臨府,只是那一瞬間時間,就如同辰光一般,從照射到你看到,就是那眨間之間,現(xiàn)在的敖玄云已經(jīng)不再是剛出九靈鎮(zhèn)的敖玄云了,此時他的體內(nèi)已有兩顆蘇醒的星魂之靈,還有一個魂師之靈,一個無法估量魂力的鴻蒙老祖之靈,如此算起來,敖玄云現(xiàn)在當然可以隨心所意的玩轉(zhuǎn)體內(nèi)這幾顆星靈了。
整個臨府堂屋里已坐滿了人,大家都看著哈蕾兒,此時哈蕾兒已經(jīng)知道昨夜發(fā)生的事,并且現(xiàn)在為止只有她知道得更清楚,但她卻并不想跟大家說起,就像是預(yù)料到敖玄云能出金光山一樣。
正當大家一言不發(fā)的坐著之時,只見兩道光沖進這堂屋,等大家反映過來之時,敖玄云與月神已經(jīng)站在這堂屋中了。
敖玄云笑著揮手與大家打著招呼,可大家一看,竟是十分驚奇,臉上都有不可思異之情,特別是看著一臉榮光,卻衣不遮體的敖詳細云,就如同看見一個山野之人,那幾片樹葉依然晃蕩在他的腰部。
可也有真正的開心高興,特別開心的就是這哈蕾兒了,因為敖玄云與月神一來,她就不用如此費心管什么別人的死活,還有那煩人的聚靈珠之事,雖然敖玄云如此形像,但至少是個活人,而且還活得很好。
而堂中兩座卻還是空著的,原本是臨別離與何夫人之坐,現(xiàn)在何夫人已坐到一邊,正好適合敖玄云與月神就坐。
而紅鳳也已經(jīng)恢復(fù),正位著月神的手站在一側(cè),左右端詳,似乎真的在看這月神是否掉了一根頭發(fā)一般,看來這兩日未見,紅鳳也是十分惦記月神,卻對敖玄云不理不睬的,似乎對敖玄云能出金光山一點也不意外。
瑪尼娜見敖玄云與月神坐在中間,臉上閃過一絲不快,卻微笑著問道:“月神姐姐,這兩天你沒事吧,可把我們嚇著了,一聽說你被抓走了,我與五須上人就匆忙趕來,現(xiàn)在看姐姐安然無恙,這也放心了!”
月神回首一笑道:“姐姐沒事,有勞妹妹費心,我不在這兩日,真是累了各位,讓大家擔心?!?br/> 月神一說卻是看了看哈蕾兒,其實她自己也知道,這些人中除了敖玄云能親自闖進金光山救她,那紅鳳、哈蕾兒必定也是希望她出來的,其它人她則不敢保證了,但月神一看,似乎少了個人,于是對著敖玄云問道:“非魚哪去了!”
敖玄云這才驚嘆,一拍腦袋道:“是呀,你看我這記心,把非魚搞忘了,我記得進去之時她還在的?”
敖玄云一邊想著,一邊拍著腦袋,而哈蕾兒則說道:“非魚送乾坤散人去橫南山脈治傷去了!”
敖玄云一聽,立時站了起來,急著說道:“什么,非魚被誰打傷了?”
月神微微一笑,拉住敖玄云道:“看你急得,是說非魚送乾坤散人治傷,卻不是非魚傷了!“
敖玄云一聽,這才反應(yīng)過來,是自己一時性急聽錯了,然后向哈蕾問道:“那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呢?”
哈蕾兒正不知如何回答之即,外面敖丙已大呼小叫著走了進來,大聲說道:“哦,你倆竟是跑得快如閃電,我騎牛都追不上了!”
敖玄云一想,微笑站了起來拍拍敖丙的肩道;“你的青牛跑得過月光嗎,跑得過這辰光嗎?”
敖玄云指著剛才射進堂屋的辰光說道。
敖丙摸著頭自語道:“可也未見月神姐姐跑得那么快,我還以為你進了金光山,這一出來像是變了個人呢!”
月神知道敖玄云不想讓大家都知道他現(xiàn)在的情況,所以對著敖丙說道:“我本是星魂之靈,也是光星靈,能跑得快過閃電,那沒有什么奇怪的,剛才是玄云思念大家,也怕讓大家擔心,我才略施魂力帶他跑了回來?!?br/> 紅鳳一聽噘著嘴對著敖丙道:“少見多怪,要是月神姐姐把魂術(shù)使出來,你還能跟上嗎,怕是連看她一眼都難!”
敖玄云拍拍敖丙的肩讓敖丙與臨隨雪坐下,再看了一眼哈蕾兒,讓她接著說。
哈蕾兒細想后說道:“這幾天你們一走,總共發(fā)生幾件事,確是讓人焦心,第一件就是你走后,在金光山邊有九幽使者紅衣護法出沒,欲加害乾坤散人,反被乾坤散人打傷;第二件就是出現(xiàn)三個黑衣人救走紅衣護法,并打傷乾坤散人;第三件當然是非魚送乾坤散人前往橫南山脈療傷?!?br/> 哈蕾兒說完,看著敖玄云,見敖玄云不發(fā)話,又接著道:“這第四件卻是昨夜發(fā)生,臨隨雨便是那三個黑衣人之一,是他救回的紅衣護法,卻又不幸被九幽紅衣護法噬靈而亡;第五件卻是胡府與何府的胡天明、何憐花昨夜皆雙雙被另外二個黑衣人噬靈而亡?!?br/> 哈蕾兒這才說完,那邊臨隨云與瑪尼娜已十分驚訝,因為昨夜他們才見過胡天明與何憐花,這才過去不久,這就已經(jīng)死了,實在讓人難以置信。
而敖丙則驚得張著嘴,一著呆望著哈蕾兒,臨隨雪一臉悲意,看著何夫人,何夫人則似乎已悲憤過后,反顯得無比鎮(zhèn)靜,聽到胡天明與何憐花之死竟然面不改色,那何憐花可是她的親妹妹,在她的眼中似乎已沒有什么可值得傷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