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曉琪急得梨花帶雨,康靖忙道:“我開車,咱們趕緊去吧!”
李閑也點點頭,他忙道:“走,咱們這就出發(fā)。”
李閑讓趙曉琪坐在副駕駛,他坐在后面的座位上。三個人一路直奔著中醫(yī)院疾馳而去。
三人到了醫(yī)院,到了醫(yī)院門口趙曉琪急得下車往醫(yī)院里跑的時候鞋都跑丟了。
康靖撿起她的鞋跟著往里面追,到了醫(yī)院病房里,屋子里全是搶救的醫(yī)生。李閑到了門口一眼就看到了齊正白。
齊正白也驚訝的看到李閑說道:“李閑?你怎么在這兒!太好了,人這下子有救了!”
李閑沒反應(yīng)過來什么情況,他皺起眉頭說道:“怎么了?情況很嚴重?”
齊正白擦了一下額頭上的汗說道:“我岳父在里面,他說這種情況從來沒見過,我正準備找你呢!這情況,我也沒見過,人是從市中心醫(yī)院轉(zhuǎn)過來的,他們也沒有辦法,建議中醫(yī)治療。我們現(xiàn)在會診之后也是束手無策?!?br/> 李閑忙不迭的往里面走,可是門口有人立即攔住了他。
“這是誰?。坷淆R,你怎么能讓無關(guān)的人進趙老病房?”門口的人是中醫(yī)院的院長,肖柏生。
齊正白忙道:“肖院長,這位是李閑,是我岳父白方石請他來幫忙會診的?!?br/> 肖柏生一臉異樣的掃了一眼李閑,看他這么年輕,他能懂什么?中醫(yī)本來就是一個非常難懂的學科,而且現(xiàn)在能掌握有效的中醫(yī)治療手段之人,那簡直是鳳毛麟角,都被國家好好的保護起來的。
這么年輕,怎么可能有真本事?
“老齊,越是關(guān)鍵時刻,我們越不能掉鏈子亂來啊!這個年輕人他能懂什么?”
齊正白忙道:“老肖,現(xiàn)在真的來不及解釋了,你信與不信,咱們都等一下結(jié)果。這真的是我岳父請來的幫手。”
肖柏生糾結(jié)了一下,然后低聲說道:“那就當我沒看見?!?br/> “行!”齊正白趕忙帶著李閑進去,李閑跟著齊正白進入病房,里面的大夫正在進行搶救,主治大夫叫張拂曉,他看到齊正白帶著一個年輕人進來好奇的問道:“齊院長,您不是去找人來幫忙了么?這是干什么?您這是放棄治療了么?”
“胡說八道什么?這是我請來的高人,快讓開?!?br/> “齊院長?!咱們不能胡來啊,醫(yī)院有醫(yī)院的規(guī)矩的,您不能隨便來??!”張拂曉立即勸齊正白,而齊正白看著張拂曉說道:“小張,我知道你是為了好,但是現(xiàn)在你要做的就是聽話的站在這里看著,出任何事情我承擔?!?br/> “這……”
“沒什么這個那個的,快讓開??纯茨軒蜕鲜裁?。”齊正白嚴肅的下命令。
張拂曉雖然心里面不服氣,但也只能站在一旁看著。
李閑到了床前,他發(fā)現(xiàn)老人正在抽出,渾身青黑。
白方石看到李閑,他擦了擦額頭的汗說道:“李閑?太好了,你來了他有救了。我已經(jīng)用針給他吊起最后的一口氣。”
李閑看了一下,確實在脖子上有兩根針。
李閑走過來,大致看了一下老人家。
老人身體瘦小,皮膚枯槁,面色紺紫法黑,生命力在不斷的外流。
李閑簡單的進行了診脈,一旁的齊正白小聲說道:“李閑啊,趙老是咱們古河的大名人,而且他的兒子也是一個很重量級的人。在咱們省說話分量那就是第一位的。他兒子叫趙煥山。”
李閑一瞪眼睛,一臉詫異的說道:“我去……趙煥山……他不是?!”
齊正白點點頭,李閑小聲說道:“所以我還不能失手???!”
“這件事我還得告訴你,畢竟這對你有不小的影響?!?br/> 李閑點頭說道:“那好吧,我試試吧,畢竟不能看著人就這么死了?!?br/> 李閑看著趙老的氣色,李閑沒隨便碰,而是讓其他人躲開一些。
接著,李閑從齊正白手里面拿出一根針,他一針刺入魂竅的穴位上,這一針下去,趙老倒吸一口冷氣,做起來了!
所有人都驚了,李閑接著對著他的后背又是兩針。
趙老好像是醒了!
白老錯愕的驚叫出來:“回天針!是回天針?!”
“我的天,這種可以還陽的針法竟然還有?!”
李閑接著把白老的針拔下來,重新為老人家行針。
行針是很講究的,李閑的行針更是非常的講究。行針的穴位和手法都在穴位深淺不同的時候,手法也是完全不同的。有的是壓針,有的則是搖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