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嘉哦了一聲,上下打量了賀掌柜一眼,憨厚的臉上露出一個笑來,“你這極味居最近可是出了不少新鮮吃食,一天一個花樣兒。”
賀掌柜臉上的笑容更多了些,“承蒙公子關(guān)照?!?br/> 范嘉嘖了一聲,“京城里的極味居有嗎?”
“涼粉粉條已經(jīng)送過去了,不過有沒有得看紅薯的儲量,至于豆腐和這白玉花兒,目前只有白鹿鎮(zhèn)的極味居有。”賀掌柜道。
“那可有些遺憾了。”范嘉抬起手指敲了敲桌面。
他爺爺今年八十多歲,一口牙齒幾乎全掉光了,這白玉花兒倒是適合他老人家吃。
“這方子賣嗎?”他問道。
“抱歉,范公子,方子不能出售?!辟R掌柜心里一突,忙道。
范嘉抬手又在桌子上敲了幾下,這極味居的幕后老板是當朝左相,他父親雖然是天子近臣,但和左相沒法比。
他頗為遺憾的道,“再來兩碗?!?br/> 賀掌柜應(yīng)是,“范公子,若是沒有其他事,那我先退下了?!?br/> 范嘉隨意的點了點頭。
賀掌柜朝著他恭敬的鞠了一躬,而后小心的退出了包廂。
他抬起手擦了擦額頭上并不存在的汗水,神色復雜。
他原本只是想推銷豆花,結(jié)果豆花魅力太大,若不是東家這座靠山太硬,他差點兒就保不住這豆花了。
他嘖了一聲,心里覺得苦,但又有些驕傲。
帶著這份復雜的心情,他又敲響了另外包廂的門。
他要把豆花的知名度打出去,如此美味的食物,萬人追捧才是其應(yīng)有的待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