呸!不要以為你嫁進南家,我就會把你當自己人,自己做過什么事,最好心里有數(shù)!
我媽若不是因為你就不會鋃鐺入獄,想讓我把你當媽,那絕對不可能。
平時在老爺子面前扮小鳥依人,冷不丁一個挑撥離間,搞得父子之間經(jīng)常失和,這林小燕的所為所為,南風(fēng)早已受夠了。
這女人不好好在家待著,挺著大肚子跑這里,還來得這么巧,不用猜這事她摻和進來了,就是為了在公司里給他難堪。
南風(fēng)一看到她披著這層弱小女子偽裝的臉皮,就覺得作嘔,“少攀關(guān)系,有空位自己坐。”
“董事長夫人,請坐!”有人已經(jīng)積極讓開座位給了林小燕。
“謝謝。”
谷藍琳瞟了瞟她,把希望都寄托在她身上了。
林小燕安慰的坐了下來,傲慢的眼神看著南風(fēng),手撫著大肚子,心里念叨著。
臭小子別以為你還是南家的唯一繼承人,目中無人,只要我的孩子出生了,我就不信我們母子倆的地位在老爺子面前還抵不過你。
“說吧,你來干什么?你已經(jīng)不是公司總顧問了,希望林女士明白?!蹦巷L(fēng)提醒道。
“呵呵,南總你可別忘了,我的總顧問職位有沒有,不是你說了算,董事長那邊我打過招呼了。我這個董事長夫人,該不會來公司的權(quán)利都沒有吧?我也是南家的一份子,為浪天也出過不少力,你不能趁我在產(chǎn)假期間就把我踢出去吧?”
“少拿我爸來壓我!這是部門會議,我在主持會議,請閑雜人員不要在這里搗亂,去董事長面前告狀去呀?!?br/> 你來我往,這么嘴斗下去,似乎沒完沒了了,會議室里的人干看熱鬧了。
一個大少爺,一個后媽,這倆人掐架了,誰都不好站邊,免得惹火燒身。
見僵持不下,南逸水走到南風(fēng)身邊作提醒:“她是有備而來,現(xiàn)在是接著處理這件事,還是先讓大家散了?”
“散什么?韓大生和于翔這倆人狼狽為奸,陷害卿丹,我不會饒過他們。林小燕這個時候來,無非就是想保住他們兩個,好依靠他倆在浪天經(jīng)營她的派系,對我這個公司總裁發(fā)起挑戰(zhàn)?!?br/> 南逸水明白了,關(guān)上了會議室的門,圍繞著韓大生和于翔設(shè)計陷害宇文卿丹的事,展開了處罰談?wù)摗?br/> 有人主張移交檢察院或者通知警方,這等惡劣行為敗壞公司形象和聲譽,應(yīng)當嚴懲,不能姑息養(yǎng)奸。
也有人主張,家丑不可外揚,浪天內(nèi)部爭端引發(fā)的,并不是完全針對宇文卿丹,開除就可以。
而韓大生則不依不撓,見南風(fēng)要興師問罪,立馬在會上對他公然批評以獲取別人的共鳴,企圖鼓動大家提議召開董事會對他這個總裁表示質(zhì)疑。
“公司總裁任人唯親,名義上不用親戚只用人才,實則是想搞一言堂,把元老和對他不滿的人全都打壓下去。表面上留著,實則是給他們難堪,在公司重大決策上,直接忽略他們,不給他們反駁的機會。有這樣的管理者,公司走不遠!”
林小燕假意勸阻,“好了大生,你這就過分了。再怎么說人家是總裁,你這件事本來做的就不對,幸好公司沒什么重大損失。不過我覺得南總的處理方式太過了,兩位經(jīng)理的過錯只是對待員工這事上不公正,有些馬虎敷衍。但是因此扣上陷害手段的帽子,這更不公,大家可以評評理?!?br/> 于翔這后背發(fā)涼的害怕,慶幸自己剛才沒有吐露實情供認韓大生,要不然林小燕這戲沒法唱下去,就不能救下他們倆了。
在部門經(jīng)理中最受南風(fēng)器重的蔣木,實在看不慣這歪曲事實的董事長夫人,被偷的客戶資料擺在眼前,她居然還想包庇。
蔣木指著于翔包里搜出來的證據(jù),“這兩張被偷的資料怎么解釋,恰好是那4頁沒錯吧?明明在自己身上,卻說是員工宇文卿丹偷的,這叫冤枉你了嗎?賊喊捉賊!”
于翔突然冷靜的答道:“蔣經(jīng)理,實不相瞞,我?guī)е@份證據(jù)是為了交給董事長裁奪,我不服南總那樣的偏心。我承認這次我處理不當冤枉了宇文小姐,但是南總認為我是始作俑者陷害人,我不能接受,這不足以說明就是我做的難道不是嗎?”
“就是。如果員工被利用了,陷害自己的上司,編造謊言作為人證,這又怎么說?總之我覺得這件事沒有充分的證據(jù)證明是誰陷害誰,只能證明宇文卿丹確實是無辜的,我們應(yīng)該盡早還她清白。大家覺得呢?”急于站隊的孫系賢提出看法。
捉賊不成反被戲耍,南風(fēng)頓時覺得自己好失敗,又輸給了這個女人,很是不甘卻又無可奈何。
在這種情況下,如果還一意孤行力排眾議開除這倆人,這等于往人家套里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