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宇文卿丹的原因,谷藍琳要死不活,谷饒賀一怒之下登門向南尚國找說法。
“大哥,不是小弟我不講道理啊。你說藍琳哪點不好了?我承認是有點任性,可是她畢竟還是個女孩子呀,長大一點自然就成熟了,小風不也是這樣嘛。是學歷還是長相還是家世,配不上小風?”
“唉我說兄弟啊,你這說的哪里話,有點扯遠了。什么配不配得上的,再說了,誰也沒說藍琳配不上小風呀?這話要是小風親口說出來的,那就是我南尚國教子無方,他日一定親自登門帶著逆子向你和藍琳道歉!”
南尚國回的話滴水不漏,令氣頭上的谷饒賀只能生著悶氣,一肚子苦水很是不滿。
“小風是說不出來這種話,可是他的意思已經(jīng)很明確了,他可是當著我的面,和那個宇文小姐舉止親密,把我女兒藍琳氣跑的。當時我就在場,把藍琳連同我這個叔叔當成空氣呢!眼里只有那個宇文卿丹。”
同時在場的孕婦林小燕,瞧著老爺子的神情不悅,揣摩上意。
“呵呵賀哥,您先別生氣,這件事可能有什么誤會。等小風回來,我們一定會找他好好談談。其實小風還是挺敬重您這位谷叔的,他和藍琳之所以那樣,也可能是鬧了點別扭也不一定啊,年輕人嘛?!?br/> 林小燕越說越圓不了,反而讓谷饒賀對南風誤會和失望更深。
這是林小燕的圈套,陰謀的玩著心理戰(zhàn)術呢,老爺子的秘書老李看在眼里,對著這個唯恐天下不亂的女人暗暗詛咒。
“嫂子,你可別說什么好話了,我是過來人,瞞不住我的眼睛。小風對那個小姑娘的眼神那可是含情脈脈,對藍琳卻是愛理不理的樣子?!?br/> 谷饒賀情緒發(fā)泄完,偷偷瞥了瞥南尚國,試探性的準備交底。
“我這人,大哥對我再清楚不過了,我也不是不通情達理的人,小風要真對我女兒沒有那個意思,那就沒什么好說的對吧。省得她天天纏著小風影響他的事業(yè),我就帶他去上海那邊發(fā)展?!?br/> “這說的什么話,饒賀!你這想法給我打住,兄弟我這個南氏集團還指望你陪我一起撐著呢!一家人不說兩家話,在桃海發(fā)展難道會比上海差嗎?我南尚國豈能虧待你?別說這些氣話,小風的婚姻大事,我肯定會親自把關?!?br/> 要說谷饒賀賣弄什么心思,哪能瞞得過老謀深算的南尚國。
賭著氣說要離職退休,這說什么誰都不會信,何況是南尚國。
谷饒賀哪里舍得放棄南氏集團帶給他的財富、名譽和地位,他這是抓著南尚國的軟肋作為提醒。
南氏集團內(nèi)部分化為多重親戚家族氏權利分支,董事會上的話語爭奪權事件,早已不是秘密,隨著南一平的退出,內(nèi)部便傳聞兄弟嫌隙、伴君如伴虎諸如此類的話題。
緊接著又發(fā)生南尚國發(fā)妻因涉入商賄一案被捕入獄,后抑郁自殺。
桃海商界中和南家有恩怨的勢力,紛紛鼓動起來,攪動股東大會和董事會,一些人想著利用這些負面新聞大做文章,從中損害南家的威望,最重要的是瓦解南尚國一人獨裁的局面。
一度有人傳播南氏集團“某人為保集團獨裁權勢,忘恩負義對身邊人無情打壓甚至迫害”這樣的爆料。某人的矛頭指向自然不用多說,只是懼于南尚國的威望和權勢,沒人敢過于放肆。
雖然南尚國在南氏集團的位置穩(wěn)如泰山,但是不滿的人早已蠢蠢欲動,南尚國還是心里有數(shù)的。
谷饒賀是對他最忠心的人,也是南尚國最信任的人,所以在沒收拾掉可能有異心和背后操縱的人之前,他是斷然不會答應谷饒賀離開集團。
他也知道谷饒賀說的是幌子而已,但是考慮到拉攏人心,他必須完全穩(wěn)住谷饒賀,不能讓他把玩笑開成真的。
在可以給予的情況下,給人想要的,自然就會聽話,這叫王者的御人之術。
懷揣心思試探的谷饒賀,見到效果,便心領神會的見好就收。
“謝謝大哥這么看得起我,既然大哥都這么說了,那今天就當饒賀唐突冒昧了。只是藍琳和那個宇文卿丹都在浪天,抬頭不見低頭見的,而且南風和她又天天在一起,我擔心藍琳要是哪天忍不住那個醋意,會不會做出傻事來?”
南尚國明白了他的意思,笑呵呵的站起身,“這還不容易,把藍琳調到小風的辦公室,作總裁文秘。這樣既能增進他們兩個的感情,又能讓宇文卿丹知難而退,你說呢兄弟?”
南尚國側面給了林小燕暗示,林小燕似有所懂的一旁說道:“尚國,這樣會不會委屈了藍琳小姐,只做個文秘?”
倆夫妻一唱一和,恰合谷饒賀的心意,毫無猶豫的答應:“不委屈,一點都不委屈,這個安排實在太好了,謝謝大哥!我是看著他倆長大的,青梅竹馬兩小無猜,出了趟國沒想到生分了。我多么希望他倆能在一起,我們也是親上加親,也不用再操多少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