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這突然坐在自己對面的白衣男子,陸嵐可以說是一臉的懵逼,自己只不過是想安心的打聽下最新的消息,沒想到居然會(huì)有人來搭訕自己,難不成是因?yàn)樽约禾珟浟?,連男的看了都不由得心動(dòng)了。
“這位兄臺(tái),有事嗎”陸嵐開口問道,俗話說無事不登三寶殿,他不相信眼前突然到來的人會(huì)沒有事。
白衣男子打開手中的折扇,輕輕的扇了扇,面帶微笑,說道:“小弟姓洛,名長安,只是想與兄臺(tái)喝杯酒,交個(gè)朋友,沒有別的意思?!?br/>
“呃,你喊我陸嵐好了”陸嵐被他的話搞得有些摸不清頭腦,自己一窮二白,也沒什么讓他惦記的,為啥就要跟自己喝酒呢。
“陸兄,喝一杯”洛長安自覺的舉起酒杯,對著陸嵐,一飲而盡。
陸嵐沒有辦法,別人敬自己,肯定不能不喝,只得端起酒杯,也一飲而盡。
“好,陸兄果然豪爽,你這個(gè)朋友我交定了”洛長安端起酒壺給陸嵐倒?jié)M,隨后再給自己倒?jié)M。
陸嵐被洛長安的熱情弄得有些不好意思,只得開口問道:“洛兄,你到底有什么事?!?br/>
“陸兄,真沒事,就是看你順眼,想跟你交個(gè)朋友”洛長安說道,臉上自始自終都帶著一絲微笑。
兩個(gè)人就這樣面對面的坐著,有一杯沒一杯的喝著,就在這時(shí),酒樓外傳來一陣嘈雜聲。
“城主府辦事,閑雜人等速速離開?!?br/>
一道極為洪亮的聲音蓋過了酒樓內(nèi)極為嘈雜的談?wù)撀?,傳入所有人的耳中?br/>
“給我把酒樓圍起來,所有人一律不得出來。”
話音剛落,一群身披重甲,手持長劍的軍隊(duì),瞬間分散開來,將酒樓給包圍了起來。
這時(shí),酒樓的老板走了出去,看向那騎在紅色馬匹上的領(lǐng)頭人,說道:“徐平,把我酒樓圍起來做什么,今天你要不給我個(gè)說法,跟你沒完。”
“呵呵,徐亮,實(shí)話告訴你吧......”話剛說道一半,徐平便不再言語,而是通過傳音的方式,在和徐亮說話。
徐亮頓時(shí)大驚失色,露出一副不可思議的神情,語氣極為的震驚,問道:“此事當(dāng)真?”
徐平點(diǎn)了點(diǎn)頭,語氣極為嚴(yán)肅的說道:“需要怎么做,不用我教吧,你我都是城主府的人,這件事最好不要外傳,城主現(xiàn)在跟憤怒,現(xiàn)在最主要的就是將那賊子抓住?!?br/>
“我明白了”徐亮的臉上露出了極為慎重的神情,顯然,徐平所說的這件事,是一件非常重要的事。
“那你怎么知道人在我酒樓的”徐亮開口問道。
“因?yàn)槲业娜丝匆娝舆M(jìn)酒樓的”徐平一臉堅(jiān)信的回答道。
“行吧,你們進(jìn)去吧,注意點(diǎn)啊,打壞了東西要賠的”徐亮讓開了身形,讓那些城主府的士兵走進(jìn)了酒樓。
見到那些士兵走了進(jìn)來,酒樓里原本在討論的人,不再說話,原本嘈雜的酒樓瞬間變得寂靜無聲,只有少部分人在那里竊竊私語。
“諸位,不用擔(dān)心,他們只是例行檢查,沒事的”徐亮走了進(jìn)來,安慰眾人。
見到那些士兵走了進(jìn)來,洛長安的臉色瞬間變得難看無比,整個(gè)人變得不自然起來。
“陸兄,我還有事,先走了,咱們后會(huì)有期”洛長安對陸嵐說道,語氣中帶著一絲的急促。
說完,洛長安便站起身來,轉(zhuǎn)身就要離開,就這這時(shí),一名士兵發(fā)現(xiàn)了他的異常,便喊道:“站住。”
聽見士兵喊自己,洛長安不但沒有停下身來,反而走的更快了,仿佛是在害怕那些士兵。
“我讓你站住,聽見沒有”那名士兵再次喊道。
在士兵的話語中,洛長安瞬間來到酒樓門口,此時(shí),酒樓門口有著不少的城主府士兵圍在前面,見到洛長安走了出來,那些士兵紛紛舉起手中的劍,一致對著洛長安。
“小子,束手就擒吧”騎在馬上的徐平,看著洛長安,面色威嚴(yán),語氣中帶著一起的怒意。
“抱歉,我字典里就沒有投降這兩個(gè)字”洛長安看著徐平,非??裢恼f到。
兩人四目相對,透著一種針鋒相對的氣氛。
“你以為你今天能跑的了嗎”徐平喝問道。
“跑不跑的了,不是你說了算的,還是要看我,我想跑自然跑的了,我不想跑,你求我跑都沒有”洛長安自負(fù)的說道,他對自己的實(shí)力還是非常自信的,若是他想走,沒人能攔得住他,要不然他會(huì)一直在這里跟他們廢話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