駱正澤神色嚴(yán)肅說道:“就當(dāng)你我是萍水相逢,我聽聞余修鈞的做派,自然也會抱不平?!?br/> 姚朵是第一次見這樣的人,還有搶著幫人家報仇的?這還得了?即便菡菡是他女兒,但他姚朵跟這位大人可沒什么關(guān)系。她也不想菡菡與自己跟這位扯上什么關(guān)系。
若是駱正澤身家背景不那么復(fù)雜,或許有那么個人站出來幫自己,姚朵一定答應(yīng)。
可惜駱正澤并不是,那將他放在這個位置,總歸是不行的。
砰!
關(guān)了門,姚朵表明了自己的態(tài)度。
駱正澤被關(guān)在屋內(nèi),門帶起的風(fēng)撲了他整張臉,比吃了閉門羹還難受。
屋外的姚朵自然是看不見屋內(nèi)的駱正澤是何種神色。
而駱正澤的心中,早已經(jīng)開始打起了算盤,好不容易找到了姚朵,這還能讓人逃了不成?
……
一月有余,駱正澤在雪陽樓養(yǎng)傷。
與其說養(yǎng)傷,倒不如整日無病呻吟,就駱正澤這體格,半月便已經(jīng)恢復(fù)的差不多了。
“吃飯。”駱正澤坐在桌上,非常自然的說道。
姚朵端了盤子,進(jìn)屋,拿了只碗盛好。
姚朵很清楚,這句‘吃飯’,駱正澤并不是想吃飯,而是想她陪著一起吃,頓時嘴角狠狠抽了抽。
時隔一月有余,在此處待的太久,姚朵的心不在這里,早晚是要離開的,今天來這里說的便是這件事。
駱正澤見姚朵站著一邊,說道:“坐下來一起吃吧。”
“你的傷,早就好了。”姚朵耐著性子說道,“既然傷也好了,結(jié)了診金,我就走,總是叨擾你不太好?!?br/> 姚朵的語氣頗為無奈,就這些日子,她一直說要離開,可一說到離開,駱正澤就變著法的轉(zhuǎn)移話題。
今天姚朵說什么也得離開這雪陽樓。
駱正澤本是想著這段日子好接近姚朵,也好套些有關(guān)于菡菡身世的信息,當(dāng)然最主要的還是將姚朵留下。
此刻聽姚朵這樣說話,裝傻道:“不打擾,真的?!?br/> “我說的重點是診金?!币Χ鋼嶂~頭,一臉無奈。最無奈的就是牛頭不對馬嘴。
“診金?”駱正澤知道自己是躲不過了,清了清嗓子,“嗯,確實該結(jié)算一下,那我之前其實算了一下,這診金,前前后后,一共一千八百三是六兩銀子,湊個整,兩千兩銀子。”
姚朵點頭,并不覺得有什么問題,說道:“不錯,二十張面值一百的銀票就行,你早算好了,早些拿出來不就好了?!?br/> 能多給,姚朵決無異議,只是沒想到他早就算好了診金,還非得等她自己來要。
有句話怎么說的?天下地主一般黑,這若是不問,豈不是不結(jié)工錢了?
姚朵默默翻了個不太明顯的白眼。
聽姚朵這么說,駱正澤做了個打住的手勢:“誒,診金的事情倒也不著急,咱們先坐下來吃飯,就當(dāng)是為你踐行了?!?br/> 聽起來,倒是沒什么問題。
“好,既然你都這么說了,我不接便是不給面兒了?!币Χ渌妓髁艘幌?,也爽快的坐了下來開始吃飯。
飯局間氣氛還挺不錯。
飯局過半的時候,姚朵見駱正澤喊龔仁過來,似乎派遣他去干活兒,俯身輕聲在龔仁耳側(cè)說話,顯然是害怕姚朵聽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