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話之間,阮晉考已經(jīng)吃了三碗肉絲面了,正在吃第四碗肉絲面,聽蕭冰焰這么問,阮晉考輕聲說道:“滄河縣有一個(gè)招商引資洽談會(huì),我想去那里碰碰運(yùn)氣。”
“滄河縣?那距離這里可是有六十多里地啊!你都用走的啊?”蕭冰焰驚訝地望著阮晉考道。
阮晉考呵呵笑了笑道:“紅軍當(dāng)年爬雪山過草地都走過來了,我這才幾十里地算得了什么。”
說完,阮晉考將第四碗肉絲面吞下肚,之后站起來說道:“小兄弟,謝謝你的面!如果他年有機(jī)會(huì)再見的話,我請你吃飯。”
蕭冰焰連忙將飯菜錢付了,這頓飯一共吃了一百二十五塊錢,蕭冰焰身上只有兩百塊,便將剩下的七十五塊錢都塞給了阮晉考。
但阮晉考卻知道,蕭冰焰身上也就只有這么多錢,呵呵笑了笑,拒絕了他的好意,不過,卻又叫了一碗肉絲面打包帶走了。
望著阮晉考遠(yuǎn)去的背影,蕭冰焰突然覺得這一切似乎不太真實(shí)。
長嘆一聲,蕭冰焰重新坐回桌子,準(zhǔn)備吃完桌子上的飯菜,然后回孫氏研究所。
就在這時(shí),一個(gè)急剎車的聲音傳來,隨即蕭冰焰就聽到了一個(gè)熟悉的驚奇聲音:“咦!你怎么在這里?”
一看到來人竟然是歐陽燕,蕭冰焰不由地心花怒放。他正愁著不好打出租車回住處呢,卻沒想到這竟然遇到歐陽燕。
“歐陽同志,身體是革命的本錢,我作為一個(gè)即將為現(xiàn)代化做出貢獻(xiàn)的四好青年,肚子餓了吃宵夜是正常的?。 ?br/>
蕭冰焰不著調(diào)的話惹來歐陽燕一陣白眼,沒穿制服的歐陽燕上身穿著一件粉色休閑襯衣,下身穿著一條淡藍(lán)色牛仔褲。簡單的穿著少了制服的冷艷,而多了一份少女獨(dú)有的青春活力。
玲瓏的身段再加上那張略施薄粉的俏麗瓜子臉,使得蕭冰焰雙目放光。
“你又胡說什么!我現(xiàn)在下班了,你可以叫我歐陽燕。不需要裝作一本正經(jīng)的樣子!你那樣做作很討人厭?!?br/>
歐陽燕瞪了嘻皮笑容的蕭冰焰一眼,然后對老板道:“胡叔叔,老樣子?!?br/>
“燕兒??!你爸爸最近可好?”大排檔的老板呵呵笑著問。
“爸爸還是老樣子,吃的好,睡的好,連罵我也是老樣子?!睔W陽燕應(yīng)了一句,然后在蕭冰焰的面前坐了下來。
“你爸爸罵你也是為了你好!”老板說著,專心處理自己的事情。
而歐陽燕則是低聲對蕭冰焰道:“喂,我問你,你怎么知道我身體不好?”
想到身體不好之處,歐陽燕心頭涌起了一層淡淡的羞澀。
盡管有‘病不避醫(yī)’之說,但蕭冰焰明顯對歐陽燕別有企圖,歐陽燕卻也很難啟齒。
但是,有些話她又不得不問清楚,畢竟每月初一十五,是如何的痛苦,也只有她自己知道。
蕭冰焰低下頭,一本正經(jīng)地說道:“因?yàn)檫@是月老告訴我的。他說我未來的老婆,也就是你會(huì)這樣。還給了我一個(gè)偏方……嘿嘿……”
歐陽燕神色之中掠過了一絲懊惱,正待發(fā)作,但話未出口,便被蕭冰焰給堵了回去。
“好了,不開玩笑了。我是一個(gè)醫(yī)生,自然能看出你身體有問題了!”
歐陽燕心頭的怒火只得強(qiáng)壓了下去,面帶懷疑地問道:“你說你是醫(yī)生?你才多大???我不相信?!?br/>
蕭冰焰聳了聳肩,也不多做解釋,一副愛信不信的樣子,這讓歐陽燕不由地恨的牙癢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