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到,在自己的大本營中,許晟的子民沒有直接將自己的能量水晶給轟爆,而是在氣海境武者的指揮下,用大陣一會變幻成‘s’型,一會變幻成“b”型。
然后在變了一陣后,更是載歌載舞,把自己的大本營當(dāng)成游樂場!
哪怕以鞏子文的心防,面對這樣最直接的嘲諷也接受不了。
他長這么大,就從來沒有被人這么侮辱過!
“不能?”許晟笑了,“我能?!?br/>
剛剛你背刺我的時候可不是這副模樣,要不是自己底牌多,還真要被你給陰了。
要不能狠狠發(fā)泄一通,這口悶氣早晚得把自己給憋傷了!
許晟從來都不是一個忍氣吞聲的主,他一般不記仇,有仇當(dāng)場就報了!
“你對我這樣的侮辱,就不怕別人在看到交戰(zhàn)記錄后,對你進(jìn)行抨擊嗎!”鞏子文色厲內(nèi)茬道。
許晟淡淡道:“清者自清?!?br/>
他當(dāng)然想過這一茬,但是要因為如此就畏畏縮縮,那自己還修個什么圣道,回家種田得了。
鞏子文的大本營中,渾拓武者在許晟的指示下,放聲高歌。
不久前,在他們將所有僵族都?xì)⒐夂?,按照正常?jié)奏是應(yīng)該一波推了鞏子文的能量水晶。
本來他們也是這么做的。
可是就在能量水晶還剩下一絲血時,先祖的命令來了。
隨即所有人就都停下了,雖然有著不解,但還是遵從。
除了還有一絲血的能量水晶外,大本營里還剩下的幾個僵族也被渾拓武者們團(tuán)團(tuán)包圍,然后用鎖鏈將其禁錮住,放置在最中間讓所有人圍觀。
“嘖嘖嘖,你看這些僵族傻不傻,只會跟我們齜牙咧嘴呢。”一個煉體境的年輕武者嘿嘿笑著,隨后上前一腳蹬在這個僵族身上。
不過他高估了自己實力,眼前這個僵族的實力在氣海境左右,其他的實力根本傷不到它分毫。
“哎呦呦,我的腳。”年輕武者抱著腳痛叫,一跳一蹦跶。
“哈哈哈?!?br/>
周圍人放聲大笑,都被他這樣子給逗樂了。
“吼!”
僵族雖然沒有智慧,但是一些野獸似的本能還是有的,所以此時在掙扎,想要將鐵鏈給破開。
但是不管它們怎么動,這些鐵鏈都紋絲不動,它們只能被束縛在原地,充當(dāng)被渾拓武者們觀看的‘猴’。
整個交戰(zhàn)到現(xiàn)在才持續(xù)了一天多的時間。
原本雙方在不知道對面后手的情況下,應(yīng)該是小心試探,但是鞏子文的小人行徑直接提前引爆了這場大戰(zhàn),所以這次的交戰(zhàn)也是所有妖孽級學(xué)生中,持續(xù)時間最短的。
如果不是許晟為了出心里的悶氣,早在一天剛多點的時候,交戰(zhàn)就結(jié)束了,到時光論持續(xù)時間,也能引起一大群人的驚嘆。
一天、兩天...
鞏子文早已經(jīng)不再言語,只是一雙眼睛中滿是怨毒,他內(nèi)心里在瘋狂的咆哮著,給我等著,這個仇我一定會報回來。
鞏子文一直以來隱藏的很好,以他的天賦、實力,正常人根本不值得他運用這種手段,只有像許晟這樣的強者,才能夠讓他暴露本來面目。
在他看來,一場交戰(zhàn)的勝利遠(yuǎn)比什么都重要,許晟是強,但他也不弱,他根本沒想過有什么依靠許晟的想法。
而且交戰(zhàn)時他們的對話也沒有任何人能知曉,這樣做完全就是無本買賣。
都怪許晟這家伙太過無恥,竟然還在大本營留了后手,你都贏了這么多場,輸給自己一次又怎么了。
鞏子文不知道的是,他的一切所作所為,知道的并不只有許晟一個,還有六人知曉。
“呵呵,這個鞏子文之前我就看他不對勁,沒想到本性是這樣的?!蹦贻p高圣眼神中流露出一絲不屑。
“千人千面,什么樣性格的人都可能出現(xiàn)?!彼伍s是表情平靜,學(xué)生不總是良善的。
“世上不存在純粹的白,也不存在純粹的黑,他這樣的學(xué)生,同樣是我們需要的?!备咛襞允ト舜鼓空f道。
所有事情都要分兩面看,像是鞏子文這樣性格的學(xué)生,對周圍人固然會造成巨大的危險,尤其是他的同伴,更是時刻要小心被他背刺。
但是要將他放到那些異域文明中,他這樣性格的人,所帶來的成果又要遠(yuǎn)勝于許晟這樣性格良善的人。
所以六位高圣雖然看清了鞏子文的本性,但是卻沒有讓他退學(xué)的想法,只要到時在他的記錄上將其的性格評判寫上去就行了,入學(xué)后學(xué)校方面自然會給他安排相應(yīng)的內(nèi)容。
有一點可以肯定,鞏子文絕對是只能走獨行俠的路子,同伴是不用想了。
人類的每一個戰(zhàn)力都很寶貴,不容絲毫損耗。
至于今天許晟與孔子文之間的分歧,只要兩人不再接觸,等他們都進(jìn)入了圣境,層次更高后,自然會有另外的見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