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鋒的話一落,他的臉色就微微的一變。
“連少今天帶來的這位兄弟面生的很啊,不知道是哪家的公子哥?”凌三轉(zhuǎn)身向一邊的林煜看去。
他上上下下的打量著林煜,他感覺這貨身上有股濃濃的鄉(xiāng)土的氣息,看起來不像是圈子里的人。
“我不是圈子里的人,我是中心醫(yī)院內(nèi)科剛來的一個實(shí)習(xí)醫(yī)生?!绷朱系恼f。
“實(shí)習(xí)醫(yī)生?”凌三笑了,他帶著毫不掩飾的嘲諷語氣道:“連少,這是你朋友嗎?連少交友真廣啊,連一個實(shí)習(xí)醫(yī)生都能玩到一塊去?呵呵,這么高端的地方來過嗎?一會兒大家品鑒古玩你能買得起嗎?”
“沒來過,我也買不起。我只是來跟連少見見世面的?!绷朱先鐚?shí)回答,他向來是個實(shí)誠的人。
“哈哈,連少,你帶來的人真逗,這該不會是你的遠(yuǎn)房親戚吧?!绷枞笮Φ馈?br/> 連鋒的臉色有些發(fā)黑,他對凌三恨的牙癢癢的,如果不是因?yàn)閳龊现匾?,他甚至都想上前狠狠揍他一頓。
看著他笑的像菊花一般的臉,連鋒冷哼了一聲,轉(zhuǎn)身不在說話。
“連少別走嘛,介紹介紹你這位兄弟是從哪座山上的廟里出來的?”凌三說。
“咦,你怎么知道我家在山上?但我不是從廟里出來的,我是從道觀里出來的?!绷朱瞎首鲶@訝的說。
“你還真是,哈哈,你不在道觀里挑水劈柴念經(jīng),跑這里來做什么?”凌三笑道。
“剛才不是說了嗎,我來這里是見世面的。凌三少的記性可真差啊,我好心勸你一句,不要把精力都撒在女人肚皮上了,你看年紀(jì)輕輕的,記性就成這樣了,而且看你腎陽虛的很,老用藍(lán)色小藥丸吧老了還怎么辦?”林煜搖頭道。
凌三的笑聲嘎然而止,他忌諱別人說他風(fēng)流,因?yàn)橹叭グ衙敏[出大事,他爺爺把他吊在梁上吊打幾天,這幾乎成圈子里的笑柄了。
雖然吊打之后他依然死性不改,但那件事情給他帶來了慘痛的回憶,聽到別人說他風(fēng)流,他就會想起自己的丑事。
“你知不知道你犯了一個錯誤?”凌三冷冷的說。
“知道……我最大的錯誤就是跟你這種白癡說話?!绷朱系恼f,似乎沒有把名動江南的凌三少放在眼里。
“找死?!绷枞哪槒氐椎年幊亮讼聛?,還沒有人敢當(dāng)著他的面說他白癡呢,尤其對方還是一個從山野道觀里出來的普通人。
“凌三,你夠了,林煜是我?guī)淼?,他不僅是我朋友,也是我兄弟。你敢在甩一個臉子給他看試試?!边B鋒見事情有些僵了,生怕林煜會吃虧,趕忙走過來撐場子。
“呵呵,大家都圈子里的人,抬頭不見低頭見,開個玩笑大家樂呵樂呵就算了。”有人出來打圓場。
畢竟連鋒和凌三都不是弱茬,真的鬧騰起來對江南會所老板面子上也不好看。
“想讓我不計(jì)較可以,讓這白癡給我磕頭道歉,然后滾出去?!绷枞蛄朱弦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