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是我粗俗了,表哥你別介意啊?!崩钭影睬溉坏氐?。
葛軍冷哼了一聲,眼神陰狠的看著李子安。
李子安笑著說道:“表哥你的眼神好特別,你看過東方不敗沒有,你此刻的眼神讓我想到了東方不敗?!?br/>
余美琳一個(gè)沒忍住,撲哧一聲笑了出來。
親戚的小車說翻就翻。
葛軍的情緒驟然爆炸:“小赤佬你夠了!你覺得你的玩笑很有趣嗎?如果不是看在美琳的情分上,我撕了你的嘴!”
李子安臉上的笑容也消失了:“我叫你一聲表哥那是給你面子,你以為我怕你嗎?別說是在這里,就算是在魔都,我的嘴也不是你想撕就能撕的,要不試試?”
葛軍握緊了拳頭,可跟著又松開了。
他的確想撕爛李子安的嘴,可是他很確定自己打不贏李子安。
李子安淡淡地道:“不敢來撕我的嘴,那就說事吧,你來這里干什么?”
葛軍生息了一口氣,努力控制了一下情緒,然后才開口說了一句:“美琳,你看你嫁了一個(gè)什么樣的男人,兇惡粗俗,我真替你擔(dān)心吶,你恐怕還不知道你是引狼入室吧?”
余美琳說道:“我的事不用你操心,也不用挑撥我和子安的關(guān)系,你說吧,你來這里干什么?如果你只是來閑聊,那我就恕不奉陪了,我還有很多事要處理。”
葛軍冷笑了一聲:“既然你們不顧情面,我也懶得跟你們繞圈子了。我調(diào)查過,這銅礦不只欠了金瓜寨民工一百多萬的勞務(wù)費(fèi),還欠了當(dāng)?shù)卣磺Ф俣嗳f的礦產(chǎn)品資源補(bǔ)償費(fèi)。至于這銅礦,我知道你肯定不愿意承認(rèn),可事實(shí)就是它根本就出不了礦。你只有一條路可走,那就是接受二少的條件?!?br/>
余美琳說道:“你回去告訴他,那房子是我母親留給我的,我不會(huì)賣。他要想奶奶跟他住,他隨時(shí)可以去跟奶奶說,只要奶奶愿意,我會(huì)親自開車送奶奶去他家?!?br/>
葛軍說道:“你明知道奶奶喜歡你,也最疼你,如果二少去說一下就能帶她走的話,二少還用得著給你開條件嗎?”
余美琳微微皺了一下眉頭:“你什么意思?”
“你得做點(diǎn)讓奶奶傷心的事,讓她在你的家里待不下去,二少在老人家最需要幫助的時(shí)候出現(xiàn),然后你走?!备疖娬f。
余美琳怒極反笑:“就是說讓我做惡人,他來做好人,這個(gè)計(jì)劃還真不錯(cuò),虧你們想得出來!”
“美琳,你沒有別的選擇。我只是來打個(gè)頭陣,二少會(huì)來,他在這邊有熟人,有路子,就你欠這邊政府的礦產(chǎn)資源補(bǔ)償費(fèi)的數(shù)額,他可以游說這邊的政府終止你的礦權(quán)人資格,他把你的銅礦盤下來。到時(shí)候你失去的可不只是這座銅礦,還有新星公司?!?br/>
余美琳的一顆心往下沉。
“二少明天過來,你還有一晚上的時(shí)間考慮,你好好考慮考慮?!备疖娨桓背芍裨谛氐臉幼?。
余美琳的心亂透了,她下意識的看了李子安一眼。
李子安從沙發(fā)上站了起來:“姓葛的你走吧,不管美琳做出什么決定,那都是跟余家豪談,你一條狗在這里吠半天也無濟(jì)于事?!?br/>
“你、你敢罵我是狗?你個(gè)小赤佬!”葛軍剛剛壓制下去的怒火蹭一下又起來了,他揮手就是一巴掌給李子安抽了過去。
李子安抬手擋下了葛軍的手,也就在那一瞬間一腳揣在了葛軍的小腹上。
葛軍被踹得雙腳離地,倒飛兩步之后才落在地上,然后就像蝦米一樣圈成了一團(tuán)。
余美琳也被嚇了一跳:“子安,你……”
李子安說道:“對這種上門來挑釁的狗,不必客氣,打就打了。打狗看主人,我就是打給這狗的主人看的?!?br/>
他走了上去,一把抓住葛軍的衣領(lǐng),拖著他就往門口走去。
余美琳的嘴唇動(dòng)了動(dòng),似乎想說什么,可是沒有說出來。
從她的意愿上講,她不愿意李子安打人??蓮乃母惺苌现v,她又覺得解氣。這葛軍一來就挑唆三就相帶人來鬧事,更開出她無論如何都不能接受的條件逼迫她,簡直是欺人太甚,就剛才,她都忍不住想上去給葛軍一耳光!
李子安像拖著一條死狗一樣將葛軍拖到了門口,打開門,然后將葛軍扔了出去。
葛軍在地上翻滾了好幾圈才停下來,渾身是灰,發(fā)型也亂了,剛才還是個(gè)斯文好看的人兒,這會(huì)兒真像是一只被人痛毆了一頓的狗。
葛軍掙扎著從地上爬了起來,又痛又氣,說話的聲音也直哆嗦:“你個(gè)小赤佬,你你完了!”
幾個(gè)西裝男慌忙跑了過來,有人攙扶葛軍,剩下的都往李子安圍來。
一直在旁邊盯著的王成又吼了一嗓子:“兄弟們抄家伙?。 ?br/>
幾十個(gè)糙漢子又提著鐵鏟、鋼釬、架管什么的烏泱泱的沖了過來。
不等葛軍發(fā)話,那幾個(gè)想圍毆李子安的西裝男就停下了腳步。
打架其實(shí)很簡單,動(dòng)手就可以了,可是一動(dòng)手倒下的注定是自己,那還怎么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