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染現(xiàn)在對凌陽的修為有了明顯判斷,他是個不太表現(xiàn)的人,一般時存在感也不高,但能讓他出手,只怕那幾個修士會死的很難看。
那幾個修士怎么死凌陽并不關(guān)心,有時候那些所謂的名門正派干得事比魔道看起來還要像魔道,明明都是追求長生大道,偏要把自己標(biāo)榜的如何高尚,當(dāng)了婊子還要立牌坊是他最不齒這些所謂正派的一點(diǎn)。
烈云宗的人一見冷染拔劍欣喜之意溢于言表,結(jié)果凌陽一個阻止動作,令他們瞬間如墜冰窟。
“道友,你這是何意!”
凌陽連個臉色也沒施舍給他們,而是看向林惜,說道:“你去?!?br/> 林惜差點(diǎn)以為她聽錯,猶疑著伸出手指了指自己,得到了凌陽點(diǎn)頭示意。
她看了看與蛟龍斗法的那些人,曾經(jīng)她是那么的恨他們,可現(xiàn)在竟要她上去幫忙?
烈云宗修士與蛟龍的斗法已經(jīng)進(jìn)入白熱化,激烈而驚險的場景看得林惜不自覺出了一手的汗,冷染沒有錯過他們之間的小動作,更沒有錯過林惜緊張的神色。
冷染立馬拉了拉林惜,話剛到嘴邊,又不自然的改了改口,“凌,大師兄叫你去幫那些人和蛟龍斗法?”
沒等林惜說話,冷染毅然走到凌陽旁邊,“林惜不能去幫他們,林惜是什么水平你不會不知道,更何況,林惜和烈云宗那么大的仇,你叫她去幫助他們,你讓她如何幫!”
“那又如何。”
凌陽是對那株靈藥志在必得,他當(dāng)然可以親自上馬,省時省力,但是那沒必要。
這些嘍啰,讓他出手都是對他身份的一種褻瀆。
更何況林惜的體質(zhì)千百年難遇,他是比較看重她的資質(zhì),所以才存了歷練她一番的想法。
冷染卻不同,她不知道凌陽傳林惜功法的事情,見到凌陽如此冷硬,越發(fā)看不慣他。
“你!”
林惜見冷染為了她的事快要與凌陽吵起來,趕忙拉過冷染。
“冷姐姐你別生氣,凌陽大哥讓我這樣做一定有他的用意,他雖然一直是冷冷的樣子,但是他對我們其實(shí)很照顧不是嗎?”
冷染被她這番話怔住,“你就這么相信他?”
林惜點(diǎn)頭,露出一個頗為溫暖的笑容,“在我生命朝不保夕,甚至為了救我可能惹禍上身的時候仍然堅(jiān)持要與那些人為敵的人,我有什么理由不信呢?更何況?!?br/> 她說著看了看凌陽,沒有將下半句說出來,卻見凌陽連看都沒有看她一眼,不禁有些失意的低下頭。
在她注意到這時心里卻驀然一驚,她為什么這么在意他的看法呢?也許是想知道自己所信任的人對自己是什么看法吧,林惜簡單的想想,把這些事情通通拋擲腦后。
手里結(jié)印反復(fù)了幾次林惜才深吸一口氣走了出去。
“很多事,你必須要會放棄才能有收獲的資本?!?br/> 凌陽突然開口,林惜回過頭去,他是在和自己說話?
“你的短板在招式迅猛,但缺乏有效后勁?!?br/> 林惜十分疑惑,她拿到這套功法,雖然才修煉了不到三天,但是已經(jīng)沖上了金丹期,可是她雖然修為沖到了結(jié)丹,卻并沒有釋放過招式,他是如何知道的?
被蛟龍捶打的烈云宗修士已接近精疲力竭,這頭可惡的蛟龍似乎并不是沖著一擊斃命的打法來的,而且輕一下,重一下,然后放個水讓他們感覺有機(jī)可乘,再狠狠從天而降,碾碎他們的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