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們來了!”申言詭一下子瞪大了雙眼。
“嗯?!鳖檻z天點了點頭。
這下,在座的七個人都陷入了沉默。
顯然,‘它們’是一個十分沉重的話題,在座的每個人都不想再提起。
最后,應天宗的姜行風率先打破了這片沉默,開口道:“顧老弟,這個消息你是從哪里得到的?”
其余五人也紛紛看向了顧憐天,等待著他的答復。
顧憐天看了眾人一眼,緩緩說道:“這個消息是從我女兒那里推測出來的?!?br/> “你說新桐?她不應該知道它們還在這個世界???”姜行風有些疑惑。
“新桐確實不知道它們還在這個世界上?!鳖檻z天說道。
“但是,根據新桐所說,她去聚陽之地找赤龍老哥換灼心花的時候,所有的灼心花都被一個神秘組織給換走了?!?br/> 封不生聽了這個消息,一下子就從自己的座位上站了起來,驚叫道:“啥?你說有個組織把所有的灼心花都換走了!”
一旁的趙子林急忙把他按了下來,說道:“封哥你別這么激動啊,先坐下?!?br/> 封不生一屁股塌在座位上,面色赤紅的說道:“這組織要不是我們七大宗的,那基本上就可以確定是那群家伙了啊,你說我這能不激動嗎?”
“這也是我請大家過來的一個原因,就是想知道這個組織是不是咱們誰偷偷組建的?”顧憐天對著眾人說道。
“不是我的!”封不生一巴掌拍在桌子上,叫嚷道。
“也不是我的?!苯酗L說道。
“這也不是我的?!?br/> “也不是……”
……
經過一番表態(tài),這個神秘的組織不屬于七宗的任何一宗。
楚習云長長的嘆了一口氣,說掉:“看來,它們真的按耐不住了啊?!?br/> “怎么,你怕了?”封不生瞅了他一眼。
“放屁,我能怕它們?當初老宗主他們能把那群家伙給打回家,我自然也能!”楚習云瞪著他說道。
封不生笑道:“嘿,那到時候咱比比,看誰殺的多?!?br/> “鱉孫兒,比就比!”
姜行風急忙打了圓場,說道:“好了好了,你們倆別吵了,我們現在應該商量一下怎么把它們找出來?!?br/> 兩人最后再瞪了彼此一眼,就順著這個臺階下了。
“但是要找出它們談何容易啊,現在我們只知道它們有大量的灼心花,剩下的就什么都不知道了?!鄙暄栽幷f道。
顧憐天看了他一眼,說道:“慌什么,雖然它們在暗,我們七宗不也有自己的隱秘組織?!?br/> “對嘛,只要我們有充足的耐心,它們自然會露出馬腳?!壁w子林附和道。
“行,那我回去就立刻通知我的那個部門做好準備?!鄙暄栽幷f完,就起身往外面走。
“老鬼,你跑那么快干嘛,繼續(xù)聊一會兒??!”封不生見他居然想走,一把就將他給拉住。
申言詭一巴掌打在他的手上,說道:“你這千年單手漢還不快給我撒開,我還要回去給我老婆做飯呢!”
“咋,瞧不起單身漢?”封不生瞪著他那對牛眼睛問道。
他這輩子最討厭別人說他是千年單身漢了,因為這件事,他沒少和人干架。
直到后來他的實力飛漲,一般人打不過他了,這么叫他的人才慢慢變少了一些。
然而就在今天,他又聽見了這個曾經無比熟悉的稱呼,那深埋了多年的委屈又噴涌出來。
tmd,你以為是我想做單身漢嗎?明明是我看上的那些妹子都打不過我,硬生生逼著我單身的啊!
我封不生也想有甜甜的愛情啊!
申言詭可不知道這些,他見封不生一直不撒手,干脆化作一縷黑煙消失在原地。
“我不是看不起單身漢,是看不起你!”
再留下這么一句話之后,申言詭就撒丫子跑路了。
封不生那個氣啊,大吼一聲:“狗比,你tm有種別跑!”
說完,瞬間化為一道血光追了上去。
古畫成看著離去的兩人,忍不住搖了搖頭:“明明都做了一宗之主了,怎么都還是這么任性呢?”
顧憐天走到他身邊拍了拍他的肩膀,笑道:“畫成老弟,你別忘了我和他們兩個都是魔宗啊,魔宗不就是講一個隨心所欲嘛!哈哈哈……”
說完,他也化為一道黑光消失在天際。
姜行風見此,無奈的搖了搖頭:“這家伙,明明是他叫我們來的,居然還跑的這么快,真是差勁?。 ?br/> “對啊?!?br/> “沒錯!”
楚習云和趙子林附和道。
“確實?!惫女嫵牲c了點頭,隨后扭頭看去,發(fā)現周圍哪里還有他們的蹤。
“靠,又是我來收拾殘局!”
他憤憤地喊了一句,隨后輕車熟路的將所用的東西放回原位,再將所有人的氣息抹除。
小木屋一下子就變成了之前的那副摸樣,哪怕是頂尖修行者來了,也根本看不出來這個地方曾經有人來過。
古畫成看著小木屋點了點頭,隨后也離開了此處。
……
一間屋子內,七個渾身散發(fā)著詭異氣息的人圍坐在一起。
其中一看上去是個領頭的人說道:“經過幾千年的潛伏,我們終于等到了這個世界的世界之物的形成,現在也是時候動手了!”
“我總算是等到這一天了!”其中一個人怪笑道。
領頭的人只是看了他一眼,隨后看向另一個人說道:“甘,你們的灼心花準備好了嗎?”
那人斜眼看了他一下,陰陽怪氣的說道“槐,怎么,我做事還需要你來教?”
槐冷哼一聲,對著眾人說道:“我們這番動作肯定會引起這個這個世界土著的注意,所有我們盡量在不被他們察覺的情況下,完成第一個任務,知道了嗎!”
其中一個人聽了,拍著桌子站起來喊道:“md,怕什么,忍了這么久我早就受不了了,他們要是敢來我就敢和他們拼命。”
槐皺眉看了他一眼,喝到:“韃,坐下!”
韃瞪著眼睛和槐對視了一會兒,最后哼了一聲,坐了回去。
隨后,槐站了起來,雙手撐在桌子上對著眾人說道:“雖然我們以前的實力不輸他們,但是現在我們已經沒了世界之物的加持,再加上這個世界的靈氣也無法完全適應我們的功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