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木說的話,比直接打了米月兒一巴掌還狠!
“不是的。”米月兒柔柔開口。
然而,不管是慕少棠,亦或是木木,都沒有耐心繼續(xù)聽她說下去了。
慕少棠捏住她手腕,微微使勁,“咔擦”一聲輕響傳來。
米月兒登時痛的臉色都扭曲了。
“有沒有人說過,我很討厭陌生女人的觸碰,我可不是什么不對女人動手的正人君子?!?br/>
男人語氣陰寒。
“痛……”這下子,米月兒眼中淚水,是真的流了下來。
男人卻不為所動,將她用力一推。
米月兒身形不穩(wěn),一下子跌在了地上。
米蘭趕緊上前,道:“小姐,您沒事吧?”
米月兒痛的臉都白了。
米蘭憤怒的望向慕少棠,道:“慕少,我們小姐傾慕您,您也不用這樣對她吧?”
男人利箭般的目光,瞬間射向米蘭,“米家人沒教過下人要怎么跟地位高的人說話?”
“慕少,您是不是瞎?我們小姐有哪里不如那村姑的?”
米蘭理解不能。
村姑要臉沒臉,要身材沒身材,要家世沒家世,有哪一點(diǎn)能比得過他們家小姐?
“不會說話?掌嘴?!?br/>
登時,在一旁待機(jī)的保鏢,便一巴掌打上了米蘭的臉。
“啪”的一聲,響亮極了。
米蘭捂著臉,滿臉不可置信。
慕少棠竟敢當(dāng)著這么多人的面,打她和他們小姐?他當(dāng)真是一點(diǎn)面子也不給米家嗎?
“誰是村姑?”慕少棠問。
米蘭唇動了動,卻一個大字也不敢說。
“誰瞎?”男人又問。
米蘭狼狽的垂下了腦袋,她承認(rèn),她一句話也不敢說,她害怕再次被男人身邊的保鏢給打。
這便是慕少棠,慕家的大少爺,北城響當(dāng)當(dāng)?shù)奶訝敗?br/>
誰敢得罪他?沒有人。
其他客人,紛紛同情的看著這主仆兩。
米家的人,未免太蠢了些,即便身份高貴如他們,都不敢隨意與慕少棠搭話,米家又算得上什么東西?
竟還敢當(dāng)著這么多人的面,嘲笑慕少的未婚妻是個村姑。
自從那日慕少棠和葉落落訂婚后,上流圈子里便出現(xiàn)了一個不成文的規(guī)矩,禁止在慕少棠面前提村姑這兩個字,誰提誰死。
只可惜,米月兒和米蘭并不知道這些。
“少棠……我們走吧……”
小妻子伸手,拽了拽他的衣擺。
男人垂眸,神色柔軟了下來,眸中那凜冽的寒冰,融化開來,化作一汪春水,“好?!?br/>
慕少棠牽著小妻子離開。
米月兒回過神來,臉色青一陣白一陣。
直到徹底瞧不見慕少棠的身影,米蘭才敢開口,“小姐,您的手……”
米月兒顫抖著從地上爬起來,微微欠身,道:“抱歉,易老,我恐怕要去一趟醫(yī)院?!?br/>
慕老神色寡淡,“慕少棠走了,戲演不下去了?說好的為我慶生呢。”
“也罷,我也不稀罕你們,來人,送客?!?br/>
侍從過來,對米月兒和米蘭道:“兩位,請吧。”
直到兩人走到門口,侍從才陰陽怪氣的說了一句:“兩位,我們易家可不是什么人都能進(jìn)的,沒收到請?zhí)?,便是這下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