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女友朱志玲是聽不明白什么,他跟朱志彪也算是鐵哥們,找他問問一切都明白了。
奧迪a6停在醫(yī)科大學(xué)附屬醫(yī)院門前,下車直奔骨傷科,找到朱志彪,他垂頭喪氣的模樣,拉著陸家豪去了飯店,酒桌上一個勁的嘆氣喝著悶酒。
“我說彪子,這可不像你?。俊?br/> “家豪,你聽我說?!北胱优牧伺乃募绨颍f道:“我不是一個怕事的人,但是這個人,真惹不起?!?br/> “那我可要聽聽了?!标懠液辣е蜃右桓毕炊牭哪?。
彪子端著酒杯的手都有些發(fā)抖,看著酒杯說道:“咱們都混過,經(jīng)常拿刀砍人,你比誰都懂,當(dāng)一個人拿刀是不是真的要砍你,還是要嚇唬你,都逃不過咱的眼睛。”
“嗯,咋地吧?!?br/> 彪子一仰頭喝了半杯,鼓足勇氣說道:“這位是狠人,他拿刀對著我的時候,眼神,我現(xiàn)在想想都要尿褲子?!?br/> “我以前咋沒發(fā)現(xiàn)你是個孬種呢?”陸家豪嘲笑道。
“這話說的?!北胱优?,“上學(xué)的時候,咱倆被20個四高的學(xué)生追砍幾十條街,你看我慫了嘛?遠(yuǎn)的不說,這些年,那次打架我不是拎著刀沖在最前面,咱的地盤上誰敢叫號了?我慫過嘛?!?br/> 見彪子生氣了,陸家豪說道:“你繼續(xù)說?!?br/> “兄弟啊,真后怕,那小子就這么一下,我手里的刀就到他手中了,太快我都沒反應(yīng)過來你知道嘛,哎?!北胱佑值沽艘槐拙?,說道:“我真不是慫,是真怕了,當(dāng)時我感覺站在我面前的是一頭老虎,隨時能咬死我?!?br/> 陸家豪不說話了,也陪著彪子喝了一口,問道:“你有他錄像嘛,回頭給我看看他長得啥模樣?!?br/> 彪子繼續(xù)說道:“你不知道,他出去后直接把我的監(jiān)控錄像給拆了,后來再進(jìn)屋,隔著5~6米遠(yuǎn),一刀丟過來,半截刀身插在墻上,你不是不知道……”
彪子壓低聲音說,“哪包間是有隱蔽攝像頭的,不偏不差,正好把隱蔽攝像頭給弄碎了,這么長的刀,沒過3/4,你有這能耐嗎?”
陸家豪眉頭擰成一個川子,嘆著氣分析道:“你說的這人,我怎么感覺都像是搶我警車的那小子,關(guān)鍵是他發(fā)現(xiàn)隱秘攝像頭了,還拆了監(jiān)控硬盤,這就意味著他不想留下影像,莫非,他是通緝犯。”
彪子四下張望,說道:“百分之百是再逃殺人犯,也只有真正殺過人的,才有那種眼神?!?br/> 陸家豪心里一驚,拍了拍彪子的肩膀說道:“這事我知道了,彪子放心吧,別忘了我是干嘛的。”
陸家豪說完起身就走,出門上了車,握著方向盤心里好陣糾結(jié),按照彪子所述,他是不想報仇的,可是陸家豪不這么想,就不說彪子的事,如果搶警車真是同一個人,那就好辦了,在逃殺人犯,沒準(zhǔn)因為這件事還能升職,嘿嘿,40歲前成為支隊長,45歲交警隊隊長,局長,官運亨通就靠他了。
陸家豪越想越激動,他已經(jīng)打定了注意,就這樣,次日,他與幾個協(xié)警手下來霜城圓通分公司,先出示了交警證,只是晃了一下證明自己的身份而已,就急忙收回證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