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天時間很快過去,徐子的丹田再也沒有像之前那樣被迅速的填滿,越過了三重天,靈氣就會與之前天差地別,普通的火焰燃燒,溫度和顏色都發(fā)生了變化。
徐子和齊云海并沒有急著離開,而那些師兄也沒有急著離開,這三個別院的外門弟子壓力極大,無形中給了他們很大的壓力。
“師姐,你們還不走嗎?”
“別院是劍閣的,你想趕我走?”楊萵的話讓徐子差點把茶水吐了出來,齊云海趕緊開口。
“徐子師兄的意思是師姐除魔耗費了太多的靈氣,這里靈氣駁雜,遠(yuǎn)不如劍閣靈氣濃厚,疫苗耽誤了修行。”
“你們這一群弟子,就你們幾個跳脫,這個陳潤天天不著調(diào),我看你也沒跟著他學(xué)好!睏钊n輕輕的咬了一口糕點,綠豆糕在口腔里散開的醇香讓她腦子的點了點頭。
“師姐,明明是陳潤他把我我們帶壞了,于間白拓也沒少干壞事,師姐們的衣服于間和白拓還偷過呢!毙熳于s緊反駁,同時偷偷的伸手去哪師姐面前的綠豆糕。
“去,想吃自己買去。別以為我不知道,于間白拓不是和你打賭輸了?你才是弟子中最大的壞蛋兒,看著老實巴交,一肚子的壞水。”楊萵拍開徐子的手,卻又看到了齊云?蓱z兮兮的樣子。
“師姐,他壞水,我沒有,你讓我嘗嘗吧!
“沒有,想吃自己買去,你們一個個的也太懶了。”楊萵拿起綠豆糕轉(zhuǎn)身就走,留下徐子和齊云海趴在桌子上。
“你讓燦燦去買?”徐子開口。
“好主意!
“徐子,你少使喚別人,我要好好教教燦燦學(xué)習(xí),你們倆自己去。”
“是,師姐。”
二人再次趴在桌子上,有氣無力。
徐子和齊云海走在白云城,城中百姓對他們突然變得格外熱情,就叫滿地跑的小孩子都神仙神仙的叫著,一向看起來不那么莊重的齊云海都顯得格外正經(jīng)。
“齊仙師,來嘗嘗我家的糖果子!
“仙師,快進(jìn)來坐,我這有新到的雪茗茶,快進(jìn)來嘗嘗!
徐子和齊云海實在推脫不掉,也算是躲避其他人的熱情,跟著茶老板上了二樓,找了一個靠邊的位置,可以看到白云城街道的熱鬧。
“師兄,我算知道為什么師兄們在人間行走為何要帶著斗笠了。”齊云海給徐子倒了一杯茶水,茶水入杯,茶香四溢。
徐子被茶香吸引,目光從白云城上空的云彩收回,端起杯子,放在鼻尖輕嗅,連綿不絕的香氣在呼吸中來回游蕩,一時間仿佛置身于青天之上。
“這茶,香味怎么會如此回轉(zhuǎn)綿長?”徐子看向齊云海,他的樣子似乎就是自己的此刻的寫照。
“確實很神異,仿佛置身于天地之間,世間萬物皆在腳下!
“不對,這茶有古怪!
識海中的魂魄微動,封閉了識海,徐子腦袋瞬間變得清明,他趕緊捏了水團(tuán),灑在二人身上,清涼的靈氣通過水汽流轉(zhuǎn)二人身體。
“老板?”
“仙師,你身上怎么都是水?小曲,快拿要進(jìn)來!辈枥习迓牭叫熳拥穆曇,趕緊爬上了二樓,走到了徐子的身邊。
“這茶是從哪里來的?”
“北方的山上,我家的茶一直都從那邊運(yùn)來的,那邊氣候特殊,所以茶葉品質(zhì)上好,就連京城很多茶商也是從那邊進(jìn)的茶葉。”茶老板略顯奇怪的看著徐子,把小曲拿過來的毛巾遞給徐子和齊云海。
“這茶葉可有別人經(jīng)手?”
“沒有,都是我家弟弟親自來回跑,怎么?這茶不和仙師口味?”茶老板恭敬的開口,看著齊云海的眼里滿是尊敬。
“沒事,就是感覺這茶很特別,能否給我賣些和這一起的?”
“當(dāng)然沒問題,既然仙師喜歡盡管帶走就好,小曲快去給仙師裝些雪茗!辈枥习宸愿郎砗蟮椭^的小曲。
“師兄怎么了?”
小曲還沒有動作,徐子卻一把拉過來茶老板,同時身邊靈氣爆發(fā),水靈幕把自己和茶老板護(hù)在中間,手上雷光繚繞,雷光凝成的劍刃在他的手上發(fā)出恐怖的氣息。
齊云?吹叫熳拥膭幼饕彩撬查g放處靈氣,身邊靈劍已經(jīng)瞬間幻化為三,手指緊貼,劍氣同樣在他的手上,鋒利的氣刃讓周圍的桌子化為了木屑。
“他不是小曲,他是那個邪云老祖?”
“什么?他是邪云老祖?”
徐子冷冷的盯著低著頭的小曲,靈氣已經(jīng)把他死死的鎖定,但是卻第一次感覺到了阻力,似乎在抗拒自己的神識,這種情況徐子只遇見過兩次,一次是對茉莉,一次是對幽熒。
“你果然神識特別,我已經(jīng)極力掩飾自己的氣息,還用了隔絕神識柏玉,都無法躲過你的神識,我越來越對你感興趣了。”邪云老祖抬起頭,他并沒有動手,反而走到了圍欄邊,看著樓下聚集的百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