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我們才走了一百米,前面就出現(xiàn)了一堵墻。
陳清寒用手電尾端敲了敲墻面,聽聲音是實心的,看來這是條死路。
“看來我們要返回了。”杰瑞也聽到墻壁發(fā)出的聲音。
陳清寒站著沒動,沉吟道:“不,如果是死路,沒必要設(shè)置箭雨機關(guān),而且才一百米的距離,這樣設(shè)計如同雞肋,道理上說不通。”
“那往回走走,也許真正的入口在半路上,某個不起眼的地方,我們遇到過這樣的機關(guān)。”杰瑞提議道。
陳清寒沒有否定他的話,我們順原路返回,把兩側(cè)的墻面全敲遍了,也沒發(fā)現(xiàn)有其它出口,而且我們進來的那扇門不見了,被一堵石墻取代。
兩頭都堵死了,杰瑞拍擊著墻面大喊,領(lǐng)隊在小廳里留了兩個人做后援,他用力敲打墻壁,試圖引起外面留守人員的注意。
不過我覺得他這是在做無用功,他們身上都帶著對講機,外面的人肯定比我們先發(fā)現(xiàn)入口的變化,早該用對講機通知里面的人了。
半天沒有音信,無外乎兩種情況,一是在外面的人看來,入口沒有發(fā)生變化,這堵墻是道精巧的機關(guān),完美的隔絕了內(nèi)外的世界。
二是外面的人發(fā)現(xiàn)了變化,但不想告訴我們,選擇裝聾作啞,根本不會回應(yīng)我們的呼救。
杰瑞叫了一會兒才想起對講機,連忙摘下別在腰間的對講機呼叫外面的人。
但對講機失靈了,里面全是沙沙地電流聲,應(yīng)該是受到了干擾。
杰瑞像只被關(guān)進玻璃箱的小老鼠,四處查看、試探,尋找出口。
他忙得不亦樂乎,我和陳清寒閃到一邊靜靜等待,杰瑞忙活一陣,感覺不對,轉(zhuǎn)過頭看著我們倆。
“你們在干什么?”
“等。”陳清寒說。
“等什么?石頭會自己移開嗎?”杰瑞有些氣憤地說。
“嗯?!标惽搴鎸ζ渌耍f話其實特別少,甚至可以說是少言寡語。
“別開玩笑了,快找出口吧,也許我們能撬開一塊石板!”杰瑞拿出背包里的工具,想要把兩側(cè)墻壁上的石板撬下來。
且不說那石板一塊就得有幾百斤重,他撬下來能直接把他砸扁,就說那根本找不到接縫的墻面,他不用電鉆怕是撬不開。
看著‘小老鼠’忙來忙去,陳清寒看看手表,“差不多了,走吧。”
他仍然走在最前面,我揪住杰瑞的背包,把他拖到我身前。
“上路了?!蔽夜室怅帎艕诺亻_口。
“嘿,你們干什么?”杰瑞一頭霧水,眼神迷惑,表情又帶著驚訝,“你、你勁可真大?!?br/> 他后面一句是對我說的,估計臉上的驚訝也是因為我。
剛剛拖他那一下,他幾乎是腳不沾地被我拽走的,他身高接近一米九,塊頭又大,我一只手就把他輕松拖走,讓他很是驚訝。
“呵呵?!蔽倚恼f這才哪到哪兒啊,有你驚掉下巴的時候,咱們走著瞧吧。
陳清寒計算著距離,走到我們被石墻阻住去路的地方,這次路是通的,并沒有障礙物擋著去路。
“???咦?”杰瑞摸著身旁的墻壁,又抬頭看上方、低頭看地面,把四周全看了一圈,并沒有找到那堵石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