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邁的老者又接著開口:“而且,那寒潭的機關(guān)是自動打開,然后,有了路,讓她進去的。”
“后面,我們都看不見了。但是,在很久之后,傳來兩聲獅吼。”
“第一聲的時候,那聲音是興奮和狂妄的,我以為,玉清這回,怕是出不來了。因為,青銅門內(nèi)的白獅,所具有的威力,幾乎是無可匹敵的,我看得出,那個小姑娘即便再厲害,也根本沒有辦法直接和白獅抗衡。她,似乎只有死路一條!
“但是,不過一眨眼的時間,白獅傳來了第二聲嘶吼!
“你永遠也想不到那樣的嘶吼會出現(xiàn)在那頭上古神獸身上。因為,天生的血脈讓它傲視天下,神的血脈,哪怕是最精純的鳳凰之血,也只不過和它對等,它不會將任何人看在眼底!
“但是,我從它的聲音里聽出了,驚喜,不安,緊張,還有,臣服!
“所以,我想問問,王母,你和玉帝,在小青銅門上,究竟看到了什么!
看到了什么?
年邁的老者每說一句話,王母的臉色便白一分,等到他反問的時候,王母的臉色已經(jīng)發(fā)青了。
她的嘴唇在顫抖。
但是,所有的不解和迷惑匯聚,眼前少女素衣染血的樣子又出現(xiàn)在她的眼前。
像是詛咒。
她看向波瀾不驚的潭水,聲音平靜中掩蓋不住的顫動。
“其實,讓玉清進入這小青銅門,不過是我和陛下的一種試探!
“因為,你知道,當年的扶疏很出色,雖然抵不過長生大帝,但是已經(jīng)足夠讓人忌憚。而且,當年的事,相信紫微大帝你也略知一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