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褲衩狗見偷襲失敗,前肢落地,恢復(fù)四只爪子走路。
居然露出一副頗為遺憾的表情。
紀小寧感覺自己真是見鬼了,居然再次看懂了一條狗的臉上表情……
“不錯,年輕人警惕性很高,以后才不會吃虧,不愧是那個女人的傳承者…不要緊張,道爺我只是測試下你的警惕性而已?!被ㄑ濕霉芬粡堊?,居然就是口吐人言。
而且偷襲不成,居然還臉皮特很厚的滿嘴胡扯。
“一條成精了的狗?”紀小寧吃驚。
聞言,花褲衩狗立馬齜牙咧嘴,不爽道:“小子,道爺我這就叫修煉進化?!?br/>
“那還不是一樣動物成精嗎?”紀小寧絲毫不買賬。
無緣無故被一條狗偷襲,若非他警惕性高,現(xiàn)在只怕是早被敲暈,還不知道到時候會被這條不正經(jīng)狗怎么生殺予奪。
花褲衩狗怒了,張口就咬向紀小寧。
一道黃風(fēng)刮過,速度太快了,紀小寧發(fā)現(xiàn)自己竟然躲不過去,當(dāng)即一人一狗互毆在一起。
……十幾分鐘后……
紀小寧回到家中,屁股后,跟著一條大尾巴卷成太陽花,穿著花色圖案的沙灘短褲,黃毛大土狗,舌頭一吐一吐,一邊打量室內(nèi)裝潢,一邊不斷的評頭論足。
“布局簡單,客廳里東西都搬空,只留下一臺修煉器械,一看就是注定孤老終身?!?br/>
“裝潢也單調(diào),顏色單一,一看就是缺乏生活情趣的悶騷宅,難怪至今一直沒有女朋友。”
“客廳里居然連沙發(fā)都搬掉,沒有坐的地方,像這種地方有哪個女人肯來,那才是真的見鬼了。”
重新?lián)Q好被咬爛的衣服,從臥室里走出的紀小寧,聽到大黃狗的聲音,對于這條死皮賴臉一定要跟來的厚臉皮狗,他懶得去搭理。
紀小寧決定和這條來歷不明的大黃狗,徹底攤牌。
“你為什么找上我?”紀小寧嚴肅看著大黃狗。
“小子,這就是你的待客之道嗎?怎么說道爺我這么大老遠跑來找你,居然連一口水都不給一杯?!被ㄑ濕霉费凵褚黄常纺樕显俅温冻鍪秩诵曰牟凰砬?。
“剛才你在樓下,談到一個女人,你是來找那個女人的對嗎,她是誰?”紀小寧沒有心情跟大黃狗繞圈子,開門見山道。
主要是一個人,和一條狗交流,這畫面,要多詭異有多詭異,紀小寧實在提不出太多交流興趣。
“和聰明人說話就是這點好?!被ㄑ濕霉泛苋诵园愕碾p腿盤膝,砰,一屁股落坐在地板上。
“小子,你也別跟道爺我裝糊涂了,你師傅是柔雪,你身上有她的完整傳承,本道爺?shù)谋亲雍莒`,這天上地下就沒有什么東西能逃得過道爺我的這只鼻子,即便遠隔萬里,我都已經(jīng)嗅到你身上有柔雪那個女人的武經(jīng)氣息?!?br/>
“柔雪那個女人的武經(jīng)氣息,就算到了天涯海角,星辰大海,本道爺我這輩子都不會忘記?!?br/>
大黃狗談起柔雪時,狗臉上的表情流露出憤憤之色,似乎在柔雪手里吃過什么大虧,既讓它憤怒,又讓它忌憚,哪怕再憤怒,再怎么心頭忿忿不平,卻不敢罵出一個字。
柔雪?
紀小寧眉頭一皺,他想到了一個月前,那個來歷很神秘的白衣女子柔雪…他也確實從對方身上學(xué)到了武經(jīng)。
不過那是館主阿姨發(fā)給他的一段視頻。
他與柔雪本身,并不認識…
“你在她手里吃過虧?跟她有仇?”紀小寧看出來了什么,目光略帶揶揄之色地打擊道。
看來吃虧還不小,花褲衩狗的一身狗毛當(dāng)即炸毛了,惱怒道:“你懂個屁,道爺我上知星辰乾坤,下知幽冥命數(shù),道爺我一出,誰與爭鋒,怎么可能怕了柔雪那個女人?!?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