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一個誤會!”沈千樹雙手抵住夜陵的胸口,白襯衫上的纖纖玉手,纖細(xì)而漂亮,夜陵目光深沉而憤怒,怒火一點點地點燃,“好看嗎?”
“這……這絕對是誤會?!鄙蚯洳铧c口吃起來,“先生,你先起來,咱們好好說話,我明明看的是很有深度的片子,怎么放出這玩意。”
沈千樹說到最后,自己臉都紅爆了。
“沈千樹,你信不信我挖了你的狗眼!”夜陵咆哮,“你剛剛盯著男人的哪兒看呢?說!”
沈千樹,“……”
“我瞎了,真的?!?br/> “你想看,我脫給你看啊,你看什么片子!”夜陵,“找死是不是?又丑又瞎又膚淺,還盯著男人的物件看,你知不知道你很猥瑣。”
沈千樹快哭了。
生平第一次,被一個男人說她猥瑣。
“先生,你冷靜一下?!?br/> “我很冷靜,我滿足你啊?!币沽晟碜右怀?,沈千樹嗷了一聲,雙手就被他差點壓斷,他的身子覆著她,鼻尖蹭著她的臉頰,擦了潤膚乳的臉頰,散發(fā)出淡淡的茶花香,有點冷,宛若要她的晚上,這股冷香,是原罪。
刺激著他心底的魔頭。
沈千樹感覺自己臉上的皮膚全部都起了雞皮疙瘩,身體上所有的毛孔,細(xì)胞都在顫栗。
這妖精?。?!
七年前那個晚上,他也是這么聞著,仿佛是霸道的貓在確認(rèn)自己的領(lǐng)土,確認(rèn)后就是占有。
薄唇有意無意地親著她的鼻尖。
沈千樹全身的表皮都起了電,酥酥麻麻的,像是一條待煮的魚。
“先生,誤會,我放錯片了,我發(fā)誓。”沈千樹欲哭無淚,什么叫自作孽,她總算是懂得了,可她竟然看了足足五分鐘才發(fā)現(xiàn)這是簧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