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玦看著眼前這個人,心底間皆是苦澀。
“姑娘既然覺得本君無恥,那本君也不必刻意改觀姑娘的想法了!彼猿暗男α艘恍,“姑娘還記得你欠本君的那幾個人情吧?”
“...記得。”她皺著眉頭,冷冷的說道,瞪著這男人,不知道他又有什么花樣。
“若今天姑娘肯陪本君一夜,那么我們之間的所有一切都一筆勾銷,以后本君便不會在出現(xiàn)在你的面前。”
他冷硬的說道,撇過頭刻意的不去看她的表情。
郁泉冷漠一笑,“救命之恩,我會還,可我郁泉幽不是那種你救了我的命,便可以無限制要求我做什么的人!”
“你要還我人情還要看我滿不滿意,不是么?”
“懶得和你廢話,逍遙神君既然愿意呆在我的房間里,我便將這間房讓給你!庇羧闹挥X得這男人無法溝通,便轉(zhuǎn)身要向外走去。
帝玦面無表情的看著她,衣袖輕輕一揮,一道白色的光便沖向了格子木門,牢牢的將這房間的門鎖了上去。
郁泉幽被那白光震的退后了幾步,轉(zhuǎn)頭一臉憤懣的看著帝玦。
“我就這么令你討厭么?”他自言自語的說著,目光又回到了郁泉幽的身上。
“神君覺得呢?”她反問道,心中是壓抑著的火,她想起之前他對她說過的喜歡,又想起方才他那樣輕薄的話語,忽然覺得可笑,也許這個男人的喜歡不過是和那些世俗男人一樣,只是貪戀美色而已罷了。
“神君若是喜歡美人,相信身邊便會有一堆的美人圍著,何必一定要抓牢我不放?”
“呵...原來你認為我對你的喜歡,是這樣的意思?”他嘲諷的笑道,“也罷...你既然這樣認為,我又能說什么!
他眉目含傷,看著便令人心疼,那雙修長的手臂一把撈過郁泉幽,不管她是否掙扎,是否愿意,他只是抱著她,不肯放手,“可是你知道么?喜歡一個人,便會拋卻世俗的眼光,不會因為她的一切而改變,我喜歡你,只是喜歡!
他淡淡的說著。
而就在郁泉幽愣著神,還未反應(yīng)過來時,那個溫暖的懷抱便突然消失,沒有留下一丁點的溫度。
郁泉幽聞著空中殘留的酒香味,呆愣了許久,只覺得腦中和心中遭亂不已。
她看了看外面的一片黑夜,明明已經(jīng)很困,意識卻是十分的清楚,她知道,今夜的她注定是無眠的。
幾天后的一早,郁泉幽整理好自己的行裝,便背了個包袱出了房間。
她所在的客房是這所客棧的二樓轉(zhuǎn)角處,神情還是一片恍惚的她匆忙來到樓梯間,往下望去,便只見狐墨和伶云以及那位一直跟在狐墨身邊的扶桑姑娘在下面等著她下來。
她暗自吸了口氣,使勁的驅(qū)趕著腦海中停留的那個墨色的身影,使自己盡量的平靜下來,走下樓梯,整裝待發(fā)。
狐墨見到郁泉幽向他走來,并未開口說話,只是默默地向客棧外走去,緊接著袖一揮,他們的面前便出現(xiàn)一大片彩云。
今日的白行鎮(zhèn)不知是怎么回事,街上只有幾人在游蕩著,而在這空曠的街道上,那團彩云便顯得異常的巨大
這使郁泉幽驚嘆不已。
見她一臉驚嘆,狐墨輕輕笑道,“上去吧,可要踏穩(wěn)了。”
郁泉幽點點頭,跟著扶桑與伶云一起踏了上去,狐墨是最后上來的,扶穩(wěn)了站在彩云上搖搖晃晃的她后,便施法使得彩云飛了起來。
見著周圍的景色漸漸朝后退去,郁泉幽覺得新奇不已。
而就在恍神之間她發(fā)現(xiàn)自己已在萬丈高的地方。
郁泉幽趴在云上,一邊欣賞著如仙境般的景,一邊好奇地問伶云道,“伶云,你平時也常用這彩云代步么?”
“我么?不……不行的,彩云不是什么人都能用的!”伶云糯糯的聲音傳來。
“哦?”郁泉幽覺得奇怪,這丫頭自己就是神,為什么不能用這彩云代步?于是便又向她問道:“可是你不是神么……”
“我是神,不過是下神,等級較低,所以我在九重天上只是丫鬟而已!彼坪跤行┎缓靡馑紝⒆约旱碾A品說給郁泉幽聽,紅彤彤的臉蛋上有一絲難為情。
“你是丫鬟?你不是狐墨的妹妹嗎?”郁泉幽疑惑的問道。
泉幽的疑惑讓她一下子噎住,心里打起鼓來。
她一時間忘了自己現(xiàn)在在主子眼里的身份,竟然將自己的真實身份講了出來,這一下她該如何收場?
伶云結(jié)結(jié)巴巴的不知該怎么解釋,“這……這個嘛……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