彩鶯半邊臉已經(jīng)慘不忍睹,而同側(cè)的左手也是讓人不忍直視。
翠兒一瞧,心中咯噔一聲,本以為彩鶯一張臉都會毀了,可是事已至此,也別無他法。
“還愣在那干什么,還不快去叫人!”翠兒急切的沖著那倆小丫鬟開口吼著。
一邊安撫著疼痛欲裂的彩鶯,一頭秀發(fā)上粘著滾燙的熱油,頭皮上已經(jīng)起了水泡,臉上更是一言難盡。
“怎么會……會這樣?!辈竖L艱難的吐了幾個字,就不敢在開口說話。
畢竟嘴也收到了牽扯。
一會的功夫,丞相夫人就和花玉容到了廚房外頭。
彩鶯癱坐在地上,不停的搖晃著腦袋,想要爬起來把頭按在水缸里,解解著火辣辣的焦灼痛感,可是也被翠兒以怕感染之名按下,任憑彩鶯掙扎。
“夫人,都怪奴婢,要不是奴婢讓彩鶯姐幫我炸春卷,她也不會這樣!”翠兒一看見丞相夫人,頓時叫苦連天。
一字一句,格外的情真意切。
丞相夫人看著彩鶯的模樣,心里閃過一絲不悅,畢竟不是全臉毀容,不過這念頭轉(zhuǎn)瞬即逝,半張臉不能用,和一張臉又有什么區(qū)別呢。
花玉容看著彩鶯痛不欲生的模樣,覺得解氣的厲害,可是下一瞬間心頭涌起一陣惡心,捂著心口別過頭來。
“怎么會弄成這個樣子,快去請大夫來,哎呀,造孽?。 必┫喾蛉私o翠兒使了個眼色,又朝著彩鶯走去。
沒了翠兒的按動,彩鶯想要掙扎,可是丞相夫人哪能讓她跑走,“哎呀,好好的一張臉可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