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到陳默,爛口貴就如同見到了鬼一般,立即抓起旁邊的一個手下狠狠的扔向陳默。
然后趁著這人阻擋的陳默的瞬間,趕緊向后退了好遠一段距離,隨后震驚無比的道:“陳默,你竟然沒死,項公子竟然沒殺你,這不可能,不可能??!”
陳默一腳把爛口貴扔來的那人踢飛,道:“有什么不可能的,項少恒就一定能殺了我嗎,爛口貴,用你剛才對彪哥的話說,你今天受死吧,這次項少恒也幫不了你了?!?br/>
項少恒也幫不了他了這是什么意思,難道陳默殺了項家父子,如果這樣的話,陳默要殺死他豈不是比捏死一只螞蟻還容易。
這個想法在爛口貴的腦海里一閃。竟然讓他雙腿不聽使喚的打顫起來,瞬間就指著一眾手下大吼道:“上,都給我上?!?br/>
而他自己,卻又像昨天晚上那樣向著門口逃去。
“爛口貴,你今天逃不了了。”大吼一聲,陳默立即閃身沖了上去。
因為剛才爛口貴對張彪說的話他全聽到了,原來他家里的毒品,竟然是爛口貴嫁禍給他的。
試問這樣一個人,如果放他走了,這就等于放虎歸山,不知道他又要玩什么見不得人的事情來陰你。
見陳默沖向爛口貴,爛口貴的一眾手下圍上來就想阻止陳默。
但他們剛與陳默一照面,頃刻就向著后面倒飛了出去,并把后面的人撞倒一大片,一個個凄慘無比。
見此,爛口貴的這些手下也和爛口貴一樣,直接被嚇跑了膽,陳默說過之處,再也沒有人上來阻攔。
反倒主動給陳默讓出一條道路來。
爛口貴回頭一看,正好看到這一幕,不由嚇得差點尿褲子。
“攔住他,你們都他媽的給去攔住他。”爛口貴大吼著,顫抖這雙腿加速了向著酒吧門口逃去。
這平時短短十來米的距離,此刻對于他而言卻不亞于幾萬公里。
終于,他來到酒吧門口了,可是酒吧出去的大門卻被鎖上了,而且這把鎖。還是剛才他帶人殺進來的時候,防止張彪和張彪的手下逃出去親自鎖上的。
而現(xiàn)在,他剛才親自鎖上的這把鎖,卻成了他的絕命鎖,因為就在他顫抖著雙手想要從兜里拿出鑰匙來把這把鎖打開時,陳默已經(jīng)一路暢通無阻的來到了他的身后,然后一把抓住他往回狠狠扔了回去。
不偏不倚,落在地上的他,恰恰就在張彪的旁邊。張彪見了,不由一陣大笑:“哈哈,爛口貴,沒想到你也有今天,這就叫自作孽不可活?!?br/>
爛口貴知道張彪是笑他自己給門上鎖把自己困住的事情,但他此時已經(jīng)沒有心思跟張彪玩嘴勁了。
指著他的那些手下道:“你們以為你們不動手,陳默這小子和爛口貴就會放過你們嗎,你們要是識相點,就跟我一起殺出一條血路出去。”
不得不說,爛口貴作為一個大哥,雖然貪生怕死了點,但卻也還有幾分本事,他這一番話說出來,立即在他的那些手下里引起了一陣騷動。
最后兩個大漢站了出來,道:“對,貴哥說的對,我們就是不動手,張彪和陳默他們也不會放過我們,那我們還不如跟著貴哥一起殺出一條血路出去?!?br/>
“是嗎,就怕你們沒那個本事!”頃刻間,陳默身形一閃,然后那兩個瞬間就如斷了線的風箏一樣飛了出去,重重的砸在地上后,渾身一陣血肉模糊。
“投降者既往不咎,反抗者殺無赦。”
陳默這話一出,在配上他身上殺氣凜然的氣勢和那兩名大漢倒在地上的下場。
爛口貴的一眾手下們再次一陣騷動起來,最后,也不知道是誰先開了口。
然后一個接一個就像決了堤一樣的紛紛都表示愿意投降。
見此,爛口貴最后的一根救命稻草被撲滅,噗通一下子就跪在了陳默的面前。
“陳默,哦不,陳大爺,你饒了我這一次吧,你要錢,要女人,要什么我都給你?!?br/>
爛口貴說著,忽然從腰間抽出一把匕首狠狠的向著陳默的心臟刺了過去。
因為他知道,他和陳默已經(jīng)是死仇,陳默不可能會放過他,向陳默求饒和下跪,只是故意想讓陳默放松警惕而已。
“陳兄弟小心!”
見到爛口貴手中的匕首,張彪立即驚呼出聲,但陳默像是沒看到似的。
直到爛口貴手中的匕首差點要刺到他了,才閃電般的出手抓住爛口貴的手腕向下一拜,隨后奪過爛口貴手里的匕首對著爛口貴的四肢嚯嚯就是四刀。把爛口貴給廢了。
見此,張彪和他的三四十個手下真是沒想到,陳默僅憑一個人,就讓他們反敗為勝了。
張彪趕緊安排人去接手了爛口貴的地盤,隨后對陳默道:“陳兄弟,我這條命今天是你給的,我張彪從今誓死追隨你。”
陳默一愣,搖頭道:“彪哥,我沒有走道上這條路的意思?!?br/>
“為什么。以陳兄弟你的能力,要不了多久,整個云海的道上一定都是你的,項家在云海道上的地位,一定會被你取代,而且陳兄弟你現(xiàn)在也插手了道上的事,項家也不會坐視不管的?!?br/>
陳默知道他和項家結(jié)下了死仇,雖然現(xiàn)在暫時被韓霜和趙振飛幫忙壓制,但他和項家父子兵戎相見是遲早的事。
而帶著張彪他們瓦解消滅項家的勢力。這也不失為一個好辦法。
可是他真的不想管道上的這些事,所以想了想后,道:“彪哥,這樣吧,需要用到我的時候,你盡管來找我,剩下其他的事情,你來處理,你看怎么樣。”
張彪猶豫了一下。同意了。
第二天,劉芳月雖然醒了,但身體還虛弱得很,所以仍然還是住在醫(yī)院里。
陳默起來后,見陳心凝也剛好起來,就主動腆著臉跟陳心凝打了一聲招呼,但陳心凝理都沒理他,仿佛當他不存在似的。
他受不了兩人間的這種關(guān)系,干脆就把洗漱回來的陳心凝堵在了洗漱間門口。
終于,陳心凝說話了,冷著一張臉道“你想干什么,還想向昨天那樣對我,甚至把我強了?”
聽到陳心凝這話,陳默只感覺心里一陣陣的刺痛,道:“我昨天不是故意的,我昨天那個時候都不知道我在干什么?!?br/>
聽到陳默這話,陳心凝不由一愣,想到昨天陳默雙眼血紅。渾身滾燙得像個熔爐的樣子,心里不由暗暗的想,難道他昨天真不是故意的。
可是就是不是故意的,但他卻對她做了那些事,這讓兩個人以后怎么相處。
“你不信是吧!”
就在她愣神見,陳默突然又說了一句,然后拿出昨晚從張彪那里拿來的手機就給報警中心打了過去。
“喂,接警中心嗎,我要報警。有人意圖強奸,姓名陳默,意圖強奸對象陳心凝,地址”
沒等陳默說完,陳心凝就一把搶過電話掛斷了,大吼道:“你想干什么,你瘋了?!?br/>
“你昨天不是說要報警抓我嗎,既然你不相信我說的話,那就讓警察來抓我好了?!?br/>
“你昨天那樣對我。你還有理了?!标愋哪菑埥^美的臉上閃過一絲怒意。
可是一想,她和陳默一起從小長大到,如果陳默真的要對她圖謀不軌的話,陳默早就做了,而且只需要給她下些藥就可以神不知鬼不覺的達到目的了,又何必用強呢!
猶豫了一下,她終于細不可聞的問了一句:“你昨天是怎么回事,為什么會那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