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張二公子,就算我是戳到了你的痛點,你也不至于如此跳腳吧!”
“還是說你們這些軍閥,都是這樣氣量狹小?”
中年男子皮笑肉不笑,他分明就是過來砸臺子的。
“你如果不告訴我,你叫什么的話,我只能用白癡來暫時稱呼你了!”
張宗卿依然盯著眼前這男子,他開口威脅道。
“鄙人汪巾位,是蓀先生的秘書!”
此言一出,滿座嘩然。
畢竟在這個年代里,眾人多多少少知道汪巾位的故事。
只有張宗卿嘴角一翹,對于這個未來的漢奸頭子,他只有深深的厭惡。
“哦,你就是引刀成一快,不負(fù)少年頭的汪巾位?”
張宗卿略帶諷刺般的開口說道。
“正是在下!”
汪巾位頗為自得的開口說道,他完全聽不出張宗卿語氣之中,略帶嘲諷的意思。
“當(dāng)年錢益謙也是如此,后來卻說出了頭太癢、水太涼的佳話!”
“看似忠良之人,看似大義凜然之人,最后卻是跪的最快的人!”
對于汪巾位這種未來的大漢奸,張宗卿毫不客氣的譏諷道。
“你休得污蔑人,與你這個殺人如麻的軍閥相比,我汪巾位為國為民,我汪巾位仰不愧天、俯不怍地!”
“我汪巾位自有氣節(jié),這一生都不會叛國,不像你這個以個人利益為先的軍閥,在我看來,你這種毫無氣節(jié)之人,才會叛國!”
一派大義凜然的話,從汪巾位的口中說出,總是讓人感到無比的惡心。
“好個仰不愧天、俯不怍地!”
“一個為了茍活,依附于清廷,一個為了權(quán)勢,曾背叛蓀先生,一個又是為了權(quán)力,再次出現(xiàn)在蓀先生面前的人,竟然在我面前討論氣節(jié)問題?!?br/> “汪巾位,你的氣節(jié)全華國人民都知道,軟弱、懦弱,而無能!”
“一個靠嘴格命,一個軟弱無能的政客,在我面前妄談氣節(jié),你也配?”
張宗卿一臉藐視的看向汪巾位,直接開口轟道。
“在你這個政客到處炮轟這個國家的實干家之前,你先看看自己做了什么,再看看你噴的實干家做了什么?”
“一事無成的你,貪生怕死、為了權(quán)力如同墻頭草一般搖擺不定,遇到大事就托病、就閉門不出!”
“看起來就是一只無能的耗子一般,當(dāng)年刺殺清廷親王的膽識,怕已經(jīng)是磨光了你所有的意志。否則,你怎么又可能會被放出來呢?”
對于汪巾位的事跡,張宗卿還是頗為了解的,所以他此時將汪巾位的事跡全盤抖露出來。
不管真假,足以引起一片嘩然。
“張宗卿,你莫要血口噴人!”
此時的汪巾位顯得有些慌張,他哪里知道自己只不過想借著怒噴張宗卿,在世人面前搏點名聲,再撈取一點政治資本。
竟然會讓自己陷入如此難堪的境地。
“我是不是血口噴人,汪巾位你自己應(yīng)該是最清楚不過的。”
“在我看來,你只不過是一個只會犬吠的政棍而已,對于整個國家毫無用處?!?br/> “昨日在全聚德,有倭奴國人設(shè)下牌子:華人與狗不得入內(nèi),那時候我親手殺死了侮辱華國人的倭奴兵,你在哪里,在準(zhǔn)備如何從我的身上撈取足夠的政治資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