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家伙,好好待在樹上,看我斬了這大蛇?!?br/>
喬遠抱著白月順著樹干向上攀去,將白月放在了大樹頂端的一個樹洞之中,摸了摸它的頭,神色極為認真的說道。
白月看著喬遠認真的雙眼,好似能夠聽懂他的話語,乖乖的趴伏在樹洞之中,不再掙扎了。
喬遠回頭看了一眼已經(jīng)離自己只有五十丈的綠色大蟒,直接抓出旁邊的一根藤蔓縱身一跳,他在藤蔓的牽引下帶起陣陣拍打枝葉的聲音,落在了另一棵樹上,隨后抓住一根枝杈又是跳到了旁邊的一棵樹上,不一會兒的功夫,喬遠就離開了白月所在大樹的五十丈開外。
他想將綠色大蟒引開,畢竟若是波及到白月,他怕自己來不及救援。
不過那綠色大蟒的首要目標好像不是喬遠,根本就沒有理會他,直接就是沖著白月所在的大樹而去。
喬遠臉色一沉,轉過方向直沖綠色大蟒而去,身后的四個風之氣旋急速旋轉,瞬息間就臨近了綠色大蟒十丈之內(nèi),右手向前一揮,直接丟出一把風刃,直奔大蟒的眼睛而去。
那大蟒根本就沒有理會喬遠,在它眼中這喬遠不過是一個毫無威脅的獵物。
它的眼中只有那只純白色皮毛的疾月狼,本能告訴它吞了那只幼狼,它的修為會暴增,所以它還是保持急速向著白月沖去,沒有理會這個在自己身邊亂竄的獵物。
不過就在喬遠丟出風刃的一刻,那綠色大蟒突然就是一頓,一股急速而來的靈力波動讓它的本能察覺到了危險,但這大蟒本能的反應實在是太慢了,剛剛察覺,便只感覺右眼一痛,直接就是漆黑一片。
大蟒因為劇痛在地上不停的扭動著蛇軀,一聲聲凄厲的吼叫和蛇軀撞擊地面的聲音不停的回蕩在密林中,驚起了一片鳥雀。
喬遠看見一擊中敵,自然不會放過如此良機,身后風之氣旋急速旋轉,直奔大蟒而去。
他對于打蛇可是很有經(jīng)驗,無論大蛇小蛇,打蛇打七寸自然就不會出錯,不過這蛇太過龐大,喬遠從未見過這么大的蛇,所以就需要冒險上去找到七寸所在。不然若是貿(mào)然將風刃丟出,沒有一擊斬了此蟒,那麻煩可就大了。
喬遠的身影就好似一道鬼魅,瞬息間臨近大蟒,避開了大蟒扭動的軀體,直接沖著它的腹部而去,來不及仔細查看,直接一拳轟在了上面。
喬遠因為經(jīng)常服用鐵漠熬制的藥湯和獸骨酒,體質(zhì)已經(jīng)增強到了一個極為強悍的地步。
之前他喝了一次獸骨酒就可以徒手接下明若的火靈鞭,雖然明若不曾動用靈力而且只使用了三成力,但當時的喬遠還只是一介凡人。
現(xiàn)在喬遠已經(jīng)成為修士,雖然修為不高,但他服用了太多鐵漠的藥湯和獸骨酒,與之前相比已經(jīng)是不可同日而語。
喬遠一拳擊中,因為他的拳頭相比蛇腹太小了,但是力道卻是奇大無比。
那大蟒只感覺自己的腹部好似被一根尖刺狠狠的扎了進去,一股劇痛襲來,大蟒瞬間偏過頭用僅剩的左眼死死的盯住喬遠,眼中透出滔天的兇芒,好似要將喬遠撕成碎末。
喬遠一拳擊中發(fā)現(xiàn)這大蟒受到的傷害并不是多重,在大蟒扭頭看向他之前又是急速調(diào)整位置,在蛇腹不同位置連揮了五拳,但來不及揮出第六拳,那散發(fā)出腥臭的蟒口已經(jīng)向他沖來,喬遠只好急速撤退,瞬間與大蟒拉開了百丈距離。
“真是可惜了,沒找到七寸之處?!?br/>
喬遠退出去之后急忙喘了幾口氣,抬手抹去了額頭的汗水,臉上露出苦澀的笑容自語道。
那大蟒一口咬空,抬起蟒頭死死盯著遠處喬遠的身影,蛇信伸吐更快了,不時張開巨口發(fā)出一聲怒吼。
它的右眼已經(jīng)是血肉模糊,只能看見如注的鮮紅血液從它的右眼血洞中流出,左眼黑色瞳孔中倒映出喬遠的身影,露出無盡的兇芒和憤怒。
它的蟒頭一直盯著喬遠,但其身軀還在地上不停扭動,這是因為劇痛所致。
剛剛喬遠在它腹部打了五拳,雖然沒有打中七寸,但其腹部也是全身最脆弱地方之一,再加上喬遠用力極大,好似一塊千斤巨石撞去,讓這條大蟒也是吃足了苦頭。
這一切說來話長,但其實也就是幾個呼吸之間的事。從喬遠投出風刃刺中大蟒右眼,到喬遠打完五拳退出百丈之外,才僅僅過去八息而已。
就因為大蟒沒有將喬遠放在眼中,這才造成了后面吃了一個大虧,險些就是喪命。
這也是喬遠以前經(jīng)常打蛇,對于此事很有經(jīng)驗的,要是換了其他妖獸,喬遠說不定還不知道如何下手。
不過喬遠對于戰(zhàn)況時局的把握也是非常精準,懂得把小優(yōu)勢轉化為大優(yōu)勢,甚至取得勝利。
這一點是需要極其豐富的戰(zhàn)斗經(jīng)驗才可以掌握的,顯然喬遠并沒有多少戰(zhàn)斗經(jīng)驗。
但喬遠經(jīng)常跟隨鐵漠出去打獵,時常遇到一些險境,再加上鐵漠此人話語極多,每每遇上一些事都要將其豐富的閱歷講給喬遠聽,喬遠聽的多了自然也是耳濡目染,懂得了一些,不過這也只是用在打獵上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