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遠聽見此話頓時眉頭一皺,眼中的醉意也是消散了不少。若是他不想醉,這些凡酒根本不可能讓他有醉意。
林萬原這時候醉意微醺,也不管這來人是誰,直接一拍桌子,站了起來,大聲吼道。
“哪家的潑皮跑出來撒野。我當(dāng)是誰呢,原來是你們?nèi)齻€,唐杰,又帶著你這個無賴弟弟出來仗勢欺人了?”
此話一出,四樓的幾桌客人都哈哈大笑起來。
這唐杰是唐吉的二哥,武功高強,唐吉經(jīng)常在外惹一些麻煩,所以這唐杰也時常替他擦屁股,雖然不是明面上的事,但華云城大多數(shù)人都是知曉的,此刻這種事被林萬原當(dāng)面點出,自然讓唐杰很沒面子。
“哼!林萬原你什么意思?我們只不過是來喝酒的,聽見這里有人大放厥詞,我不服而已?!?br/>
唐杰聽見林萬原的話語十分氣惱,冷哼一聲正準(zhǔn)備發(fā)火,不過魏賢卻是對他使了一個眼色,唐杰這才改口說到了喝酒之事上。
唐杰并不是一個莽夫,他看了看四周的客人,也知道這喬遠剛才之話讓他們有些不悅,所以現(xiàn)在這番話是要把這些人推到喬遠的對立面,這樣才對自己有利。
其實他就是像林萬原說的一樣,來為唐吉找場子的,不過剛來就被人點破了,現(xiàn)在也不好在這大庭廣眾之下直接動手,還得需要一個正當(dāng)?shù)睦碛?,畢竟他們唐家也是這華云城的大戶,名聲還是要顧的。
“哦!你不服?不服什么?想跟我比酒嗎?”
林萬原正準(zhǔn)備戳穿唐杰找麻煩為真,喝酒為假,不過喬遠卻是轉(zhuǎn)過身搶先開了口,露出似笑非笑之色。
唐吉看見了喬遠,連忙低下了頭,魏賢沒有低頭,對著喬遠一笑,也不知道這笑是何意。唐杰聽見喬遠的話語,哈哈一笑,露出輕蔑的神色看向喬遠,冷聲開口。
“哈哈……真是可笑,比酒?你也不在這華云城打聽打聽我唐杰名號?!?br/>
喬遠沒有看唐杰,端起酒杯輕泯了一口,淡淡的說道:“我管你什么名號,敢不敢比?不敢比就不要打擾我們喝酒?!?br/>
林萬原眾人臉色一變,露出擔(dān)憂之色,對著喬遠小聲說道:“喬遠,這唐杰在華云城號稱賽酒仙。他曾經(jīng)在這里與他那仙人大哥唐厲連喝了三天三夜,最后連他大哥都比不過他,你能行嗎?”
林晴兒瞥了一眼唐杰三人,似是十分討厭,也有些害怕,對著喬遠輕聲說道:“喬大哥,我們還是回去吧?!?br/>
林萬康也在一邊勸說著,只有林文墨一臉淡然之色,不知道心里想著什么。
四樓的客人也是一臉興奮之色,對著喬遠指指點點的議論道。
“這毛頭小子真是不知天高地厚,竟然敢和賽酒仙比酒。”
“唉!現(xiàn)在的年輕人就是太過盛氣凌人了?!?br/>
“哼!大言不慚的小娃。”
唐杰聽見喬遠淡淡的話語,怒極反笑之下說道:“好!但咱比酒不能沒有賭注吧?!?br/>
“你要什么賭注?”
“賭注就拿一萬兩銀子,如何?”
喬遠沉思了一會兒,想起了明若曾經(jīng)給過自己一錠銀子,不過他沒收,苦笑著搖了搖頭說道:“我可沒有銀子?!?br/>
唐杰冷笑一聲說道:“果然是土包子,聽說前兩天你把我唐家的蘭靈芝奪走了,還打傷了我們唐家不少人?!?br/>
林萬原和林萬康兩人聽見這話,蹭的一下站了起來,指著唐杰怒聲說道。
“你放屁,那蘭靈芝本來就是我們林家的,被你們唐家奪走了,喬遠是幫我們拿回了屬于林家的東西。還有你們唐家的人,仗勢欺人,唐吉你這個畜生還有臉出來,逼得晴兒跳崖自盡,若不是喬遠及時救下了晴兒,我一定親手宰了你?!?br/>
林萬原這番話一出,醉仙樓四樓立刻炸開了鍋,就連三樓有些人也聽見了樓上的動靜趕了上來。
這些事是被林家家主嚴(yán)令禁止不可外傳的事,此刻林萬原氣急之下說了出來,林文墨第一個臉色大變,站了起來一臉鄭重的神色看著林萬原說道:“萬原,你剛才所說之事都是真的?”
唐杰聽見這些事也是一愣,他從唐吉口中沒有聽過這些事情,更不知道林晴兒曾被唐吉逼的跳崖,此刻他臉色陰沉的瞪了一眼唐吉,也不好在眾目睽睽之下質(zhì)問唐吉。
唐吉聽完林萬原這番話臉色立刻蒼白下來,低著頭更加不敢看人了。
魏賢臉色一變,深呼了兩口氣之后,強行壓下心緒的波動,一步上前開口道:“林萬原,你血口噴人,現(xiàn)在蘭靈芝明明在你們林家,卻說我唐家奪你蘭靈芝,你有何證據(jù)?”
林萬原聽到這番話更是怒極攻心,直接開口反駁:“有何證據(jù)?你睜著眼說瞎話是吧,我們五人除了四叔當(dāng)時都在場,還要什么證據(j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