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卑仔“状蛄恐桃詽傻耐昝郎聿模魂嚭笈?,“大先生,你,你還是先把衣服穿起來吧。我跟你一起回程家大院還不行嗎?”
“大先生?”他逼近,“看來你還不是很清楚,我們之間的關(guān)系?”
那目光,邪魅,曖昧,霸氣。
漸漸的逼近白小白,直到近在她的眼前。
他捏起她的下巴,咧唇壞笑,“還想再來一次?”
“不要?!彼∧槃e開,他再次笑道,“‘不’就是‘要’?!?br/> 誰叫她口是心非?
“程以澤。”白小白重新對上他的目光,“以后不叫你大先生還不行嗎?”
“去掉那個(gè)程字。”
“……”
“沒聽懂?”
“以,以澤。”白小白全身又酸又軟,沒想到平日里看起來像柳下惠的他,卻是一頭喂不飽的狼,她揉揉腰又說,“我現(xiàn)在可以起床穿衣服了吧?”
程以澤這才起了身,圍著浴巾走向浴室,進(jìn)門前特意回頭一望,“要不要一起洗?”
“我才不要?!卑仔“仔∧樢患t,看著他開懷大笑的走進(jìn)了浴室。
等她從另一個(gè)浴室沖洗完身子,穿好衣服走出去時(shí),看見程以澤站在開放式的廚臺前忙碌著。
剛才還露著結(jié)實(shí)腹肌的他,這會(huì)兒已經(jīng)穿了一件黑色的襯衣,撈起了袖口,有模有樣的攪著鍋里的粥。
白色的炊煙,從他面前裊裊飄過。
托得他的面容,少了幾分生硬,多了幾分儒雅溫和。
雖是依舊沒有笑容,看著卻暖心多了。
白小白總覺得是在做夢。
昨天他們倆的關(guān)系還如此緊張,像是劍拔弩張,誰也不肯服了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