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本由真抿了抿嘴唇說,“雖然哥哥平時是一個愛看玩笑的人,但是總不至于在這個時候來玩什么游戲吧?”
鹿丸懶洋洋的聲音響起,“是的,智樹當然不會現(xiàn)在玩什么游戲,只要聯(lián)想到智樹所說地,寧次對雛田所做的,就能夠明白了。”
說完之后,鹿丸的神色不禁也嚴肅了起來。智樹究竟想要做些什么?!
“真是愛多管閑事的小鬼啊。”手鞠站在看臺上,看著智樹又再一次的因為一個女孩的緣故站出來,不由得撇起了嘴。
“怎么感覺木葉所有的女孩都和這個叫做漩渦智樹的有關(guān)系……”
勘九郎也忍不住跟著吐槽道,“恐怕也只有木葉,才會有如此自由散漫的忍者了?!?br/> 而站在智樹面前的寧次,卻沒有半點的情緒波動。在他看來,眼前的人,只不過是為了雛田而進行報復的罷了。
因為他給雛田造成了痛苦,所以這個叫做漩渦智樹的人,就要將這份痛苦重新施加在他的身上。一切都是注定了的,但是眼前的人,將會因為自己的失敗,而自責吧……
這就是命運,已經(jīng)注定了的命運。
就像我無法打破的籠中鳥,你無法戰(zhàn)勝我一般。
“如果你真的有什么可笑的手段,我勸你不如直接一點和我戰(zhàn)斗。”
寧次的話,透著刻骨的冷意。
本來踏上這個比試場的那一刻,他還是不必要這樣的。甚至他沒有打算對雛田下死手。
但是隨著戰(zhàn)斗的進行,一件又一件的事情在他的腦海當中回蕩。
他心中的仇恨,就被挑動了起來。
雛田的勸說,仿佛就像是對他最惡毒的諷刺一般。她看著雛田柔弱的臉龐的時候,心中在不斷地述說著。
因為你是宗家的人,所以你不必體會到分家的苦惱,分家的痛苦,分家的束縛。
又何止是籠中鳥這么簡單?
你覺得是我放不下,但是你忘記了嗎?
小的時候,你需要修煉的時候,我總是作為陪練隨叫隨到。
你可以修煉宗家的任意秘術(shù),只是你不能夠修煉會而已。
而我從來都不能夠接觸到那些核心的東西,只有在你的父親,我名義上的伯伯在我眼前使用的時候,我才能夠透過白眼,勉強進行揣測。
哪怕是剛才,你一旦有了危險,就會有四個上忍站出來,像是珍寶一樣的保護著你。
這些,你叫我怎么放下???!
如果僅僅是這樣的話,那便罷了,可是我的父親,你父親的弟弟。
就因為宗家與分家的差別,就要去白白送死……
這些……你又叫我怎么放下?!??!
智樹搖頭,絲毫沒有因為寧次的強硬而有半點的動搖,“不!我覺得還是玩玩比較好?!?br/> “你看向雛田的表情,目光當中依然充斥著憤怒,說明你對宗家充滿了仇恨?!?br/> 寧次冷笑,他本來以為智樹能夠說出什么讓人震驚的話,卻沒有想到智樹的話,簡單的如同白癡。
可是智樹的話卻沒有因此而停止。
“你一開始就對雛田進行心理攻勢,用我現(xiàn)在的手段,判定著她的心理。只為了佐證你認為無法改變的東西都是無法改變的這件事情的正確,從而證明你內(nèi)心當中也對你的理論缺乏認同感。只能夠通過打擊一個本來柔弱的女孩,從而得到些許的釋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