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我的話,黃皮子和馮瘸子皆是一愣。
“幻象?什么幻象?”馮瘸子說道。
黃鼠狼說道:“我沒有給你弄幻象啊,幻象不是早在村子旁邊就給你解除了嗎?”
我看著他們倆,然后站起身,打量著周圍的環(huán)境,說道:“這場幻覺還真是夠真實的,連我都騙過去了,不得不說各處的細節(jié)做得非常好,如果不是我仔細將一切細節(jié)反復推敲,恐怕真要死在這里了?!?br/>
“你在說什么???”黃鼠狼說道。
馮瘸子說道:“別想那么多了,躺下歇歇吧?!?br/>
“你看,這就是破綻之一,真正的馮瘸子,是不會有這種狀態(tài)的?!蔽艺f道。
馮瘸子直接愣住,看了看我,又看了看他自己,似乎不知道該做出什么姿態(tài)了。
黃鼠狼跳了起來:“什么亂七八糟的,什么幻象啊?”
我淡然的說道:“看來你也著急了啊,在我道破幻象之后,你也慌了,居然直接露出這么多破綻?!?br/>
黃鼠狼和馮瘸子一起看著我,愣在原地,不知道該說什么。
我說道:“這幻象該解除了,已經(jīng)被我看破了,沒有繼續(xù)維持的必要了。”
他們倆聽后還是這么直勾勾的看著我。
我笑道:“怎么,不愿意放棄?被我看破了,還是想把我困死在這里?”
他倆還是盯著我看。
我說道:“你不會以為被我看破幻象之后,還能困住我吧?理論大師是白叫的?看破了你這是什么局,難道你以為我沒有破局之法?”
黃鼠狼和馮瘸子臉色難看起來。
其實并不是他們倆臉色難看,這只不過是施術(shù)者的情緒在幻象中的一種體現(xiàn)罷了。
我拿起地上的石頭,向著黃鼠狼丟了過去。
黃鼠狼靈巧的身形躲開。
我笑道:“還想繼續(xù)掙扎嗎,只要我意識到是幻象,就沒有能困住我的!”
說著,我撿起地上的砍刀,向著馮瘸子走去。
手起刀落,馮瘸子的腦袋直接被我砍了下來。
鮮血噴灑,腦袋掉在地上滾了幾圈,停下時正好立起來,還在盯著我看。
“還挺真實啊,這血噴的,跟真的一樣。”我冷哼一聲:“不過,一切都該結(jié)束了!”
說完,我將砍刀用力的向著黃皮子丟了過去。
這次黃皮子沒有躲閃了,直接被砍刀扔中,身體被砍成兩半。
隨后我整個人便失去了意識。
……這么說不太準確,失去的是幻象中的意識,而我本人真正的意識則要清醒過來,兩種意識交替,產(chǎn)生了短暫的意識模糊。
這段模糊的交替期,給人的感覺就像是大夢初醒一樣。
我睜開眼睛,身邊的環(huán)境已經(jīng)變了。
我根本不在什么深山老林里,而是在村子后山的半山坡上,也就是剛過墳地沒多遠的地方。
在我旁邊,還站著兩個人,一個是馮瘸子,另一個就是我父親。
這兩個人站在原地,閉著眼睛,一動不動。
就像是站著睡著了一樣。
實際上他們倆現(xiàn)在的狀態(tài)跟睡著了差不多,是陷入了幻象之中。
而在我們?nèi)齻€面前,放著一個木箱子,正是神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