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我把這雙鞋底做完了我就不做了,好不好?”百里若晞妥協(xié)道,但是仍然堅持要把手頭上的給做完。
“好。”南弦未央寵溺地笑了笑,真是拿她沒辦法了。
“對了,你怎么這么晚了還來我這兒?”百里若晞疑惑道,平時如果他要來找自己,肯定是早早地來了,但是今天卻是特別晚。
“小睎兒,我父皇病重,可能沒多長時間了?!蹦舷椅囱胝f這話的時候心情特別低落,這是百里若晞在他身上從未看到的。
“怎么會這樣?上次壽宴的時候皇帝伯伯還是生龍活虎的,怎么好端端就病中了?”百里若晞眉頭微皺,問道。
“小睎兒,雖然我很恨我父皇,但是,當(dāng)我知道他命不久矣的時候,我也會很難過……”他的語氣里滿是失落和無助。
“沒關(guān)系,還有我陪著你?!卑倮锶魰勲p手環(huán)住他的腰,把頭輕輕靠在他的胸膛,兩個人依偎在一起。
“這件事情還沒有對外公布,這段時間都是由我來處理政事?!蹦舷椅囱胝f道。
“你是不是還有什么事沒有告訴我?”百里若晞總覺得他好像有點不太對勁。
“沒有,你想多了?!蹦舷椅囱霅蹜z地摸了摸她的腦袋安撫道,試圖轉(zhuǎn)移這個話題。
是嗎?百里若晞一臉不相信地看著南弦未央,剛想開口說什么,就被南弦未央再一次打斷了。
“好了,時間不早了,我們歇息吧?!?br/> 然后不由分說地把燈給吹滅了,也沒有換衣服洗澡,直接和衣而睡。
黑暗中,百里若晞的眼睛閃爍著光芒,直勾勾地盯著南弦未央看。
“你到底說不說?我知道你肯定有事情瞞著我。”百里若晞?wù)f道。
“今日處理政務(wù)我頭疼眼花的,我困了,先睡了。”南弦未央選擇自動忽略百里若晞?wù)f的話,閉上眼睛就開始睡覺,百里若晞拿他也沒辦法了,只得想著明天早上問他好了。
百里若晞腦子里想著第二天要早一點起來,好逮住他問個清楚,所以她第二天起得特別地早,可是南弦未央起得比她更早。
當(dāng)百里若晞睜開眼睛的時候,身旁的人早已不見身影,被子里也沒有了溫度,想必是很久之前就離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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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堂之上。
“今日父皇身體抱恙,繼續(xù)由本宮來主持早朝,不知各位大臣有何事要稟報?”南弦未央氣定神閑地說道。
“太子殿下,老臣可否斗膽問一句,皇上的身體是不是已經(jīng)到了病危的程度了?”一位德高望重的臣子問道,鳳羽國的政治風(fēng)氣很是開明,所以大臣們一向都是有什么說什么,從來不會避諱什么。
“既然劉御史都問了,那么本宮就不遮瞞什么了,父皇確實病重?!蹦舷椅囱胗X得與其等他們自己發(fā)現(xiàn)什么,還不如自己主動說出來占據(jù)主動地位比較好。
什么?!皇上竟然已經(jīng)到了這種地步了?那是不是……
一時間底下所有人都沸騰了,都在議論南弦傲天病危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