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英俊善談的男人,和一個貌美如花的女人獨處一處,自是有說不完的話。
席墨和范億才兩人坐到花樹下,不停的絮叨著,時不時還能聽到席墨的驚呼聲,贊嘆聲,蹦跳聲,
“哇!范師兄,這是真的嗎?修行居然這么神奇,可以飛天遁地?zé)o所不能,我也好想試試?!?br/> ……
“天哪!天哪!真是太不可思議了!我不會是在做夢吧?”
……
“我這樣的也可以修煉嗎?真的太好了!哦!原諒我太激動了,我實在是控制不住自己了!”
……
這嘰嘰喳喳的聲音就從沒停止過。從來不知道,一個高冷的女人
不遠(yuǎn)處,躺在地上裝死人的錢易偉,心里已經(jīng)罵了很多遍娘了。
他想爬起來,但又怕驚動這兩個魔鬼。被迫聽了一耳朵的辛秘,他的內(nèi)心也跟著一下子開闊起來。
原來世界這般大,他從前卻一直盯太壹宗的這一畝三分地,實在是可笑至極。
好在,姓范的舊傷復(fù)發(fā),很快就被席墨扶走了。錢易偉坐在樹下沉思了良久,突然眼前一陣陰影壓迫,抬頭一看卻是那聾啞駝背老頭回來了。
也不知他為何孤單單的守著這一片梅園?
想到自己剛才被拉去當(dāng)肉盾,此刻褲襠那里還隱隱作痛著,錢易偉心里就恨不能撲上去撕咬他一口。
他臉色不太好的問道:“前輩,你老有何指教?”
老頭只是靜靜的看著他,不言不語。
錢易偉猛然拍了下自己的額頭,“瞧我這豬腦袋,你老不會說話?!?br/> 他站起來,揉了揉自己被踢痛的腰背,心里對席墨又是一通咒罵后,才對老頭行了個告辭禮。
只不過,今兒個,這個老頭似乎有什么想對他說,一把就拉住他的手,喉嚨里發(fā)出了嘶啞難聽的聲音。
“你……想不想變強(qiáng)?”
他的嗓音是那樣的刮耳朵,仿佛是從地獄里穿透出來的魔鬼的聲音。這已經(jīng)不是正常人能發(fā)出來的,錢易偉猜測他應(yīng)該是嗓子受過嚴(yán)重的摧殘,要不然不會這樣。
雖然聽得特別難受,不過他還是忍了下來,“前輩,晚輩自然想變強(qiáng)!是個人都想變強(qiáng),你有什么好辦法嗎?”
老頭松開他的手,“你不用多說什么,只需要點頭搖頭就好?!?br/> 想起來對方是個聾子,錢易偉趕忙按照旨意點了點頭。
老頭滿意的道:“很好,既然選擇了這條路,那就拜我為師吧!”
錢易偉猶豫了一下,他已經(jīng)拜在了三長老的門下,改投別人,似乎是個大忌諱。
但是,想到那玄妙神奇的廣闊天地,他咬咬牙,卻是“撲通”一聲跪了下去,“師傅在上,請受徒兒一拜!”
為了強(qiáng)大,他卻是選擇性的忽略了對方之前的所作所為。
看到他磕了三個頭,老頭眼里閃過一抹驚喜,面上卻不動聲色的接著道,“咱倆既然有師徒緣分,自是要告訴你這師門傳承來歷,這里不是說話的地方,你且隨我來!”
老頭引著錢易偉來到一個簡易的小木屋里,他前腳才進(jìn),后腳房門就被關(guān)死掉,隨即里面?zhèn)鱽眢@天動地的慘叫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