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林夕的來電,我不由自主地笑了,緊繃著的精神頓時松懈了些,接通電話我語氣輕松道:“真巧,我正好想跟你打電話來著?!?br/> 林夕在電話那頭愣了愣:“那你先說你的事?!?br/> “我晚上回去晚點,有個飯局,沒辦法給你做飯?!?br/> “哦.....”林夕的語氣明顯有些失落,她馬上又說:“那你去吧,別喝酒了,這次我保證不管你,愛喝酒就喝死在酒吧吧??!”
林夕刻意把“酒吧”兩個字咬的特別重,顯然還在記恨我上次在酒吧跟她起沖突的事。
我訕訕一笑,不太好意思的說:“我知道那是你哥了....”
“哦?就算你知道那是我哥,又能怎樣呢?我還是搞不懂,你為什那天晚上犯神經(jīng)病?!绷窒π那楹孟癫诲e,罕見地愿意跟我閑聊一會兒。
還好是打電話,否則林夕絕對會看到我被她噎住的表情。
我支吾半天,含糊不清的說:“那天晚上你也看見了,我做好了飯菜,你又不回來,我.....我就生氣了唄!”
林夕笑了笑,語氣有些輕佻道:“真的只是這樣嗎?”
“那還能怎樣?跟你不說了,我掛電話啊,要去吃飯了!”我灰頭灰臉地掛掉電話,實際上那天晚上跟林夕發(fā)火,主要是因為她不回家吃飯然后還跟一個陌生男人吃飯。
我這樣的反應(yīng),有點吃醋的嫌疑。
當(dāng)然,僅僅是嫌疑,我又不喜歡林夕,壓根跟吃醋掛不上邊,頂多是男人天生的占有欲在作怪!我這樣自己安慰著自己。
騎著摩托車到達(dá)景瑞發(fā)給我的飯店,看到這家飯店,我瞬間愣住。
這家飯店叫“愛是割舍”,倒不是它的名字奇特,是因為在和唐柔分手那天,她便是在這里跟我提出分手的。
一股窒息的痛涌上心頭,我不得不點起一根煙壓制我內(nèi)心的悲痛。我不懂唐柔為什么要選在這個飯店,她是想告訴我某些事情,還是故意讓我感覺到絕望?
斷而不舍,心念成灰!
景瑞和許愿也正好開車趕來,他倆依舊穿著情侶裝,我擺出一副嫌棄臉:“你倆真油膩,多大的人了還學(xué)著大學(xué)生穿情侶裝!”
許愿得意的揚了揚腦袋,滿臉得意:“嘖嘖嘖,某人這是羨慕嫉妒恨唄,我倆這叫保持青春,你懂啥?!?br/> 景瑞也不要臉的附和道:“寶貝說的是.....查逸那就是嫉妒咱倆!”
我被這倆極品懟的啞口無言,踹了一腳景瑞沒好氣地走進(jìn)飯店??醙匠on網(wǎng)永/◇久免n費看g小,說…%0@
在服務(wù)員的領(lǐng)導(dǎo)下,我們?nèi)俗哌M(jìn)唐柔預(yù)定好的包間,齊天跟唐柔早已經(jīng)先到,見我們進(jìn)來,兩人紛紛笑臉迎接。
“方甜怎么沒來?”我有些不自在的來了句。
唐柔道:“甜甜晚上有點事兒,她就不來了?!?br/> 隨后包間就陷入沉默,后來還是景瑞起了個話題才讓氣氛活躍起來。
因為他們的婚禮訂在一天舉行,所以四人都在討論婚禮跟婚紗的事情,就連景瑞也無暇顧及一旁的我。我不怪他,畢竟跟許愿結(jié)婚對他來說可謂是人生上為數(shù)不多的大事。
無意間看到齊天跟唐柔在耳邊說悄悄話,兩人都滿眼愛意地看著彼此,我的心要被撕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