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親,這兩位就是我曾經(jīng)向你提起的超級銘紋大師,楚大師和夏大師?!狈搅⒓泵⒊師詈拖娜粢酪]給自己的父親,面上帶著止不住的興奮之色,兩位大師在此,他方氏家族的大難即刻便能解除。
方如山大約七八十歲的年紀,國字臉龐,面色威嚴,眼若鷹隼,透露著犀利的精光,雖然頭發(fā)全部已經(jīng)花白,但是精神矍鑠,精氣神十足,身上帶著久居上位的氣勢。
方如山上下仔細打量了楚軒燁和夏若依一番,花白的眉毛漸漸地皺了起來,“立兒,這就是你經(jīng)常在家里提起的所謂超級銘紋大師?”方如山刻意在“所謂”兩個字上加重了語氣,“不是在和為父開玩笑吧?”
楚軒燁和夏若依看上去也就是十多歲的少年人模樣兒,夏若依甚至面龐還尚顯稚嫩青澀,就這區(qū)區(qū)兩個黃口小兒,怎么可能和德高望重的銘紋大師扯得上關系?普通銘紋大師都不夠資格,更遑論什么“超級”銘紋大師了?無論如何方如山都不相信楚軒燁和夏若依在銘紋一道上造詣非凡。
但是方怡可是曾經(jīng)親眼目睹過,一看到自家族長對楚軒燁甚為不信,甚至態(tài)度冷淡,也不由得焦急著急起來,“爺爺,夏大師和楚大師可是百年難得一遇的銘紋奇才,能請得動兩位大師前來我們家族,已經(jīng)是莫大的榮幸了,您,您不能這么對待兩位大師。”
“哼,你個小孩子家家懂什么?還不速速退到一邊去?”方如山一看到自家孫女兒胳膊肘兒往外拐,公然和自己唱反調(diào),立即十分不悅,手一揮直接將方怡給攆了下去。
方怡滿臉委屈,無奈地看了看楚軒燁和夏若依,她千里迢迢,途中歷經(jīng)千辛萬苦,好不容易才將人給請了回來,確實沒有想到,剛一進門就給人家吃了一個這么大的閉門羹,眼看著就要功虧一簣,作為中間人的方怡實在是尷尬萬分,左右為難,但是方如山是自己的親爺爺,她作為小輩,還不能夠加以呵斥,方怡只能將投球的目光望向了自己的伯父方立大師。
方立大師此刻也是滿面尷尬之色,不住地向楚軒燁和夏若依連連道歉,“方大師,你不必如此,我們夫婦并不介意?!背師詈拖穆逡蓝际俏⑿Π参康溃驄D兩人尤其是夏若依雖然是睚眥必報之人,但是,卻也知道方家老族長對自己并沒有惡意,只是看到他們過于年少而不信任罷了。
畢竟,方如山之前并沒有親眼目睹他們夫婦的銘紋技藝,一切都只是道聽途說,聽方立大師和方怡的口頭說辭,就算是有所不信,這是人之常情,并非是專門針對他們夫婦兩人,楚軒燁和夏若依素來心胸坦蕩,自然不會介意。
而且這一次他們夫婦是看在和方立大師的交情份上,和方如山?jīng)]有半毛錢關系,既然已經(jīng)大老遠地趕過來,自然是要幫方立大師幫到底的。
“我說兩個小娃娃,目前我們方氏家族突遭變故,現(xiàn)在沒法接待任何客人,你們還是速速離去吧,以免被禍患殃及到。”方如山一看自家最得意的兒子對楚軒燁和夏若依兩個黃口小兒一口一個大師,態(tài)度極其尊崇謙遜,姿態(tài)放得極低,頓時心中大為不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