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兄弟,你從什么地方得到這玉佩的,還請告訴老夫,拜托了!”
急促的話語從他口中吐出,臉上掛著很急迫的神色。與柳義弘不一樣,他沒有直接動手豪取強奪。
楚秋看著他臉上的急迫,也不像是裝出來的,隨又開口:“告訴我關(guān)于這玉佩之事,隨后我自然會告訴你我如何得到這玉佩的?!?br/> “老夫柳弘義,這玉佩乃是老夫?qū)O女出世的時候,老夫特地去拜訪名師,用千金交換所求得的溫玉所制?!?br/> 老人沉聲說道:“只是老夫那孫女太命苦了。在幼時被奸人暗害,老夫苦尋多年,也未有線索。如果小兄弟告訴我你從何得到這玉佩,能讓老夫知曉是何人殘害老夫?qū)O女,老夫感激不盡!”
說完,柳弘義神情失落,滿臉全是懊悔。
楚秋仔細看著柳弘義的每寸表情變化,銳利的瞳光直視本心。
他似乎并沒有說假,他并不是故意說出這些搪塞之話。
楚秋眼里閃過一抹失望,輕爆喝出聲:“人未死卻夭折,這就是你多年的調(diào)查結(jié)果么?”
一聽這話,柳弘義懊惱的神色陡然掛上了無窮詫異。
雙眸死死地盯著楚秋,柳弘義滿臉不敢置信:“小兄弟,你的意思是老夫的孫女尚在人世?”
“不錯,玉佩主人尚還在世,何來夭折一說?”楚秋鏗鏘有力的回答道。
這時,沉默不言的柳義弘猛喝道:“胡說八道,小珍玲當(dāng)年便被奸人所害,還是老夫親自去證實的?!?br/> 隨后,他又對柳弘義說道:“大哥,這人肯定是當(dāng)年的人派來的奸細,想引得我柳家動蕩!”
楚秋聞言,冷笑不已。
自己還成了奸細,這年頭當(dāng)奸細的能有自己這么理直氣壯?
就地球這種末法世界,試問何人在對付一個世俗家族的時候,會動用宗師這種層次的強者來當(dāng)奸細?
況且,他楚秋是什么人。
普天之下,又有誰有資格讓他成為魚餌。
結(jié)合剛才發(fā)生的事情,一個想法在他心底出現(xiàn)。
冰冷的眸光掃在柳義弘身上,楚秋一聲冷哼,柳義弘頓時倒退數(shù)米,嘴角溢出一絲鮮血。
老人心中牽掛自己孫女之事,對自己胞弟受傷,居然都不問不顧。
他雙眼期艾的看著楚秋,面色嚴肅:“小兄弟,還請你說明白一些,老夫?qū)O女真的還尚在人世么?她如今又在何處,老夫為此自責(zé)了幾十年了??!”
說著,柳弘義眼中流出了渾濁的淚水。
男兒有淚不輕彈,只是未到傷心處。
老人此番,顯然已經(jīng)傷心到了極致,那心如刀割的模樣,做不得假。
“告訴你答案之前,我想先弄明白一些事情?!背镄闹幸粐@,輕語道:“為何關(guān)于這玉佩的事情在你們柳家這位所謂的大長老口中卻成了家族秘辛,我想知道個答案。”
柳弘義聞言,頓時納悶,不解的看了一眼自己胞弟。
與此同時,柳義弘?yún)s是神情緊張,故作冷靜道:“此事本就是我柳家之事,我說它是秘辛,那它就是秘辛。”
聽到這里,柳弘義臉色再變:“二弟,老夫當(dāng)初就說過讓你全力調(diào)查此事,難道你沒有調(diào)查,將之當(dāng)做秘辛隱藏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