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番疑問。
不過,這一次不再是以前那樣,讓我只能被動的接受,根本無法主動順著線索前進。
可是這一次,我已經(jīng)找到了線頭。
就是太一道!
太一道身為如今的四大玄門,在千年前,我在張清玄的意識中,可從來沒有聽過這個門派!
它是不是后來才出現(xiàn)的?
還是說,是以前的宗派名,換了名字?
《太一守元法》!
爺爺讓我主修的法門,這其中的四個字,一為太一,一為守元!
是不是刻意的預(yù)示著什么?
我心里千思百轉(zhuǎn),不過前方的吳大寶,顯然不給我繼續(xù)思考的機會。
“張三生,黃泉谷讓我爺爺葬送了性命,我知道,就是你搞的鬼,今日,你必須死在我的手里。”
吳大寶大吼一聲,他竟是毫無法門,直接向著我沖撞過來。
兩米多高的身體,奔跑起來就像是一個坦克一樣。
我有心制住他,想從他嘴里知道更多的東西。
直覺告訴我,吳瞎子當日能第一個來到陸府,一起提前找好九鳳嫁衣,仿佛早早的就做著準備。
只可惜,他死得太早。
不過就以現(xiàn)在的情況,就算他不死,估計我也從他那里問不出什么。
但是吳大寶可以。
看他的樣子,好像吳瞎子告訴了他許多東西。
因此,在其向著我沖過來的時候,我并沒有直接動用陰符。
金光神咒亮起,純陽真氣覆蓋在我雙掌之上。
下一刻,我迎著吳大寶的沖勢,就要將其攔住。
只是,我卻低估了吳大寶的力氣。
他就像是蠻牛一樣,撞得我連連后退。
而且,由于他是在是太高了。
與之相比,我在他面前,就像是一個沒長大的孩子。
他那雙蒲扇般的大手,在我后退之際,瞬間向著我蓋了過來。
真要被其抓住,估計我還真的得費一番功夫。
“囚籠,起!”
我又捏出了一張灰色的陰符。
藤蔓破土而出,就要像剛才那樣,再次刺穿吳大寶的體型。
只是讓我疑惑的一幕卻發(fā)生了。
吳大寶的身體上,也不知道為什么出現(xiàn)了一層烏光。
而在這層烏光出現(xiàn)之后,他腳下的藤蔓,竟然就像是普通的水草一樣,瞬間被其崩斷。
而藤蔓上的那些倒刺,更是軟綿綿的,根本刺不進他的體表。
“玄門什么時候出現(xiàn)了這樣的人物?明明看起來不會任何術(shù)法,卻只靠著一把子蠻力,就能讓這些陰符,全部失去效用?”
一直在四周觀察的玄門弟子,陷入驚訝。
在陰符威名遠播的情況下,沒有人敢認為我張家的陰符,是徒有其名的假把式。
再加上,之前的于念可就是死在陰符之下。
他們只能認為,這位突然冒出來看起來,呆呆傻傻的壯漢,竟然真的有制衡我的能力。
“看來,這一次的張三生,無論如何,都要栽在這位吳姓兄弟的手上了?!?br/> “真是可惜,不知道從哪里冒出來的人,明明沒在百強榜上,卻怎么如此強大?”
此刻,就連那位白衣勝雪的古裝男子,都是皺起了眉頭,“看來,我天機門制定的百強榜榜單,確實遺漏了太多人啊?!?br/> “張三生算一個,這眼前的吳姓兄弟,又是一個。”
光頭男子大笑道:“這一次,張三生無論如何,都不會是其對手了?!?br/> “從陰符制衡不了他就可以看出,張三生,已然黔驢技窮了?!?br/> “不過,我倒是希望,張三生還有手段。要不然,靈粹,莫非就真要落到他的手里了?”
“呵……”那位白衣勝雪的古裝男子,卻是搖了搖頭,“我看不見得。上一次張三生和于念對決的時候,你們也是這種的態(tài)度和語氣,我倒是覺得,他力氣雖然大了一點兒,但是靈敏度太差,估計最后,還真是奈何不了張三生?!?br/> “要知道,陰符師的手段,可從來防不勝防啊。”
“付百機,你未免也太高看張三生了吧?”那位光頭青年明顯不服。
被稱作為付百機的年輕人,也只是笑了笑,“谷兄看著就是?!?br/> 而在他們繼續(xù)談?wù)摰臅r候,我則是躲避著吳大寶的攻擊。
看起來確實有些狼狽。
但是,我卻一直在借機,詢問他問題。
“吳大寶,你爺爺都給你說過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