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jīng)管部這邊已經(jīng)第一時間通知了白康木的家人,一群人守到大半夜才離開。
回到了酒店,眾人望著陳楚的眼神都變了。
那眼神之中都帶著幾分驚恐。
看起來那么精神抖擻的白康木才不過三天時間就被陳楚給氣得腦溢血了。
羅濤和謝峰有點慌,而陸芳菲只當是意外,并未放在心上。
雖然白康木住院了,但小組討論依舊得繼續(xù),其實白康木不在反倒是好事,這樣一來眾人就可以討論內(nèi)容了,已經(jīng)浪費了三天時間,這可比別人慢了好大的進度。
羅濤和謝峰二人就沒有白康木那么鉆牛角尖了,何況他們看了三天的辯論,心里面早已經(jīng)知道陳楚雖然年紀輕輕的,但是看得比他們遠,知道的也比他們多,不然也不至于讓白康木都逼得無話可說。
雖然說是討論,但其實內(nèi)容就是陳楚定下的,二人頂多就是完善補充,幾乎也找不出什么毛病來,而陸芳菲對于這一次的小組討論內(nèi)容極為滿意,可誰也沒想到,第二天陳楚就把昨天定下的內(nèi)容全部推翻了。
“這個,小楚,我和謝老師都覺得昨天定下的內(nèi)容挺好的??!為什么要推翻?。。俊?br/> 陸芳菲也是一臉疑惑地望著陳楚,陳楚正色道:“內(nèi)容雖然沒什么大毛病,但是毫無新意,既然是做學問,那就要敢于突破才行,所以,推翻重來!”
羅濤和謝峰對視一眼,也不好說什么,既然陳楚想要推翻那就只能推翻了。
咱也不敢問,咱也不敢說。
一直從早上討論到了凌晨,已經(jīng)討論了幾十個內(nèi)容,但是全部都被陳楚給推翻了,要么就是毫無新意,要么就是弊端太過于明顯。
羅濤和謝峰倒是有些佩服陳楚了,覺得陳楚在學術這一塊還是極為嚴謹?shù)?,自然,陳楚也得到了陸芳菲的認可。
這一天還算是愉快,累歸累,但至少還算是充實。
次日一早,陳楚剛吃過早飯,馬上就拉著羅濤和謝峰繼續(xù)討論內(nèi)容,才兩個小時就推翻了數(shù)十次,這讓羅濤和謝峰有些扛不住了。
前一秒陳楚還在款款而談,下一秒陳楚就變了臉說不行,馬上推翻。
他們都還沒有意識到是什么問題,馬上就被拉著進入了下一個內(nèi)容,就這樣周而復始,兩個經(jīng)濟學專家已經(jīng)隱隱約約感受到了被陳楚所支配的恐懼。
他們這才意識到,陳楚這已經(jīng)不僅僅是嚴謹?shù)膯栴}了,而是強迫癥,過分嚴謹!
不僅想推陳出新,而且想要將弊端盡可能地避免!
這本來就是不太現(xiàn)實的問題,因為一切都在設想之中,你想要將所有可能出現(xiàn)的問題都考慮在內(nèi),哪有十全十美的東西???
沒多久,陸芳菲也加入了討論之中,說著說著,陸芳菲也開始覺得腦闊疼了。
又是十來個方案被推翻了。
明明都可以的,弊端和代價都是可以接受的范圍,陳楚一句還不夠又給全部推翻了。
她現(xiàn)在總算是明白陳楚所謂的強迫癥到底有多么嚴重了。
好不容易熬到了吃午飯的時間,羅濤趕緊說道:“小楚,先休息吧!吃個午飯,再睡個午覺,等精力充沛以后咱們再討論!”
眾人真得是有些遭不住了,現(xiàn)在腦子里面亂七八糟的,全都是什么社會生產(chǎn)力,經(jīng)濟基礎,上層建筑,整整被陳楚說了一早上了,只想趁著午飯的功夫喘息一會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