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凡有些懵的看著面前吐沫橫飛的徐良。
他不是來提前轉(zhuǎn)正的嗎?
他不是被全公司重視的新人嗎?
可這是什么情況?
無論怎么聽都像是公司覺得他很危險,于是決定派人過來,像清理感染源一樣將他清理掉。
媽的老子大老遠借錢跑到這兒,就是為了送顆新鮮的人頭?
沐凡憤怒的攥著拳頭,他已經(jīng)想好了,那個長得像驢一樣的中年人,真要是對他出手,他也絕對會和對方拼命。
反正都已經(jīng)撕破臉了,他可不會說那些求求你別殺我之類的蠢話。
徐良一番狠話說完后,李夏可便低著頭沒有在說什么,見狀,他的臉上不禁流露出得意之色,對此更是不覺得意外。
因為他只要將李夏可的行為捅到上面去,總部對這個女人最輕也是降職停薪。
“你們非要刁難一個潛力十足的新人是吧?”
李夏可重新將頭抬了起來,目光冰冷的看著徐良。
“不是刁難,是為了公司著想?!?br/> “行,著想吧,我不干了!”李夏可來了脾氣,隨后將工作證直接摔在了地上,繼而對著一臉不可思議的徐良說道:
“人既然是我?guī)淼?,我就會負?zé)他的安全,你們要是對他動手,我絕不會任由你們行事。”
看著李夏可眼中的堅定,聽著她這番話,沐凡突然覺得眼睛有些酸酸的,有種說不上來的滋味。
“你知道你在干什么嗎!你真的是瘋了!”徐良被氣的大叫。
“說夠了沒有?”
此前一直沒有開口的王浪,在這時候突然點了根煙,從椅子上站了起來。
見王浪開口,徐良忙對他說道:
“王總,你是這邊的主要負責(zé)人,剛才她說了什么想必你也聽到了……”
“你他媽還沒說夠嗎!”
王浪突然吼了徐良一句,頓時驚得徐良后退了幾步。
“你也知道我是這里的負責(zé)人,知道這里不是總部,結(jié)果還他媽嘰嘰歪歪的,對我的人指手畫腳,bb個沒完。
這么和你說吧,沐凡是我招進來的,是我王浪看重的新人。
至于李夏可,更是我王浪帶出來的徒弟。
我都還舍不得說她,你他媽一個小小的主管,在這里算個什么東西!
還想給我的人清理,你清吧,來吧,我看你是想過清明了。”
“王浪,你別……你別太過分了!
我可是總部派來的人,這件事是高層們在會議上通過了的?!?br/> 徐良被王浪嚇得不輕,至于和他一起來的那個人,也不敢再坐下去,同樣變得警惕起來。
“高層們通過的?完了和我這個負責(zé)人一點兒招呼不打,就派人過來清人?
你以為高層都是你這種腦殘嗎?
還是說公司覺得,我王浪這個分公司沒有存在的意義,想要將這個公司砍掉?
哦,原來是這個意思,原來徐良這次來,是告訴我要將這個分公司砍掉。”
“王浪……不,王總,你可千萬別這么說,你這不是冤枉我呢嗎?!?br/> 徐良不敢在多說什么了,因為他已經(jīng)感受到強烈的危機,再說下去搞不好王浪真敢殺人。
“如果不是的話,你們可以走了,不然我就要親自請你們出去了?!?br/> 王浪直接對徐良下了逐客令,徐良也知道再留下來也不會有任何結(jié)果了,便打算帶著他的人離開。
不過他想走,但是與他同來的那個人,卻并不想這么算了,竟想來個先斬后奏,直接將沐凡干掉。
沐凡和李夏可此時正沉浸在,王浪帶給他們的感動中,所以對于那人根本沒有任何防備。
誰曾想,那人竟會選擇這時下手,無聲無息的就出現(xiàn)在了沐凡的身后,繼而手中的銀刃落下,閃過一道寒芒。
本以為他這一刀下去,沐凡必然人頭落地,可讓他大驚失色的是,這一刀竟砍在了王浪的脖子上。
任誰都不知道王浪是怎么突然間出現(xiàn)在這兒的。
王浪的腦袋被男人一刀砍下,但詭異的卻沒有半點兒鮮血濺出,至于他落下的腦袋,更是像呼啦圈一樣,在斷口的脖子上旋轉(zhuǎn)起來,隨后咧著嘴對男人說道:
“你攤上大事了。”
話音未落,處于驚恐中的男人,全身便像是碎裂的泥塑一樣,散落了一地。
當(dāng)場斃命。
“襲殺分公司負責(zé)人,明顯是被怪異附身了,我說徐良,虧你還是調(diào)查員,還是負責(zé)人事安全的呢,就是這樣負責(zé)的嗎?”
就在幾人滿面駭然的看著那具四分五裂的尸體時,王浪已然又坐回到了他的老板椅上。
沐凡毛骨悚然的看著地上那一灘碎肉,完全不知道剛才發(fā)生了什么。
“王總……你千萬別和我一般見識,我錯了,是我搞錯了,你的人一點兒問題沒有……求你了王總,再給我一次機會?!?br/> 徐良完全被王浪所展現(xiàn)出的恐怖實力震懾住了,這種人想殺他,怕就是抬抬手指頭的事。
他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膽,竟敢跑到他的地盤上叫囂,他真是悔的腸子都青了,怪不得臨走時,一些人會提醒他注意安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