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什么事了嗎?護衛(wèi)隊的人怎么來了?”
“不知道啊,不過看樣子好像是有人死了。”
“那應(yīng)該是王洋家吧,也不知道他家誰死了?!?br/> “沒準(zhǔn)都死了也說不定,不然不可能來這么多護衛(wèi),連護衛(wèi)長劉恒義都來了?!?br/> “你們不知道的別瞎說,好像是王洋私藏了什么東西被發(fā)現(xiàn)了,這些護衛(wèi)是來家里抬東西的,不然要是死人的話,抬出來的應(yīng)該是尸體才對,怎么可能會是一個個箱子?!?br/> 正值傍晚,天門城的楊府街道上,密密麻麻的圍了好些人。
所有人都在好奇的議論著對面那間屋子,因為此時此刻,正不斷有抬著箱子的護衛(wèi)從里面出來。
箱子的數(shù)量很多,幾乎裝滿了整輛卡車,誰都不知道里面裝的到底是什么。
“看什么看!都閑的沒事干了嗎,趕緊散了!”
見外面圍觀的人越來越多,劉恒義表情很是難看的對著眾人吼了一聲。
“都散了!”
守在外面的護衛(wèi),聽劉恒義發(fā)話了,但是圍觀的人卻不見減少,于是直接沖過去趕走了那些人。
“頭,那些人已經(jīng)走了?!?br/> 護衛(wèi)們在趕完人后重新回到了劉恒義的身邊,劉恒義點上一根煙深吸了一口,目光則不禁看向屋子里。
“實在是太慘了,我從未見過這么殘忍的兇殺,我今天晚上肯定會做噩夢,不,恐怕未來的幾天,我都會被噩夢嚇醒?!?br/> 護衛(wèi)們此時就像之前停留在外面的群眾一樣,同樣小聲的議論起來,劉恒義將煙頭丟在地上,隨后對身旁的護衛(wèi)們吼道:
“聊什么聊,不用干活了!”
護衛(wèi)們被劉恒義吼得不敢再說,任誰都瞧得出來,這位護衛(wèi)長眼下的心情不是很好。
“頭,能裝進去的基本上都裝進去了,不過還有一些粘在地面上的,實在是弄不掉……”
一個身上穿著像醫(yī)生一樣的大褂,戴著口罩和膠皮手套的護衛(wèi),從屋子出來后對劉恒義說道。
“剩下的就不用管了,一會兒記得將窗戶釘死,門上也用防盜鎖鎖好,免得哪個好信的溜進去?!?br/> “明白。”
劉恒義在交代完那名護衛(wèi)后,便打開車門坐進了車?yán)铩?br/> 車?yán)飶浡还勺友任叮恢朗菑暮竺鎮(zhèn)鬟M來的,還是沾染在他身上的味道,總之那味道很大,熏得他有些惡心。
“盧廣志,你這質(zhì)檢員還想不想干了,這幾雙鞋的鞋底有些開膠你看不到?
一天天魂不守舍的,你想干什么!”
奈非代理加工廠的車間里,車間的質(zhì)檢主任,將手里的兩雙運動鞋,狠狠的砸在了盧廣志的臉上。
“對不起主任,是我的錯,是我疏忽了。”
被人用鞋子砸了臉,鼻子甚至都砸出了血來,但是盧廣志卻仍在不住的道歉。
“行了,趕緊把鼻子上的血擦一擦,之后將之前檢查過的鞋子,再去給我好好檢查一遍。
這些鞋子可都是要銷往中級城市的,要是因為你的疏忽,損害了奈非的形象,不僅是你要倒霉,我也要跟著你死翹翹。
看你這個孩子不錯,給你碗飯吃,你心里面得有數(shù)?!?br/> “我記住了主任,這次是我不好,不會再有下次了?!?br/> 盧廣志沒有火,也不敢和他的主任發(fā)火,因為他這份工作就是對方給的,并且他的確是犯了疏忽大意的錯誤。
主任背著手揚長而去,剩下盧廣志從口袋里摸出手絹,將已經(jīng)流到下巴上的鼻血擦凈。
奈非是全世界最大的幾個運動品牌之一,不僅生產(chǎn)鞋子,還有各種服飾。
看著一雙鞋普普通通的不怎么樣,可只要印上奈非的logo,就是最便宜的鞋子,也要幾百財力值一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