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明言,咬你,咬你,咬你。
荊薇薇一杯一杯向自己灌酒,不知道過了多久,荊薇薇感覺自己醉了,或者沒醉。
沒醉怎么眼前突然出現(xiàn)了一個趙明言。笑了。
趙明言還是一身嚴(yán)謹(jǐn)?shù)奈餮b,紐扣系到頂端。在這個充滿曖昧光線的狹小包廂里,他散發(fā)著誘惑的味道。
荊薇薇向趙明言的懷里撲去,她的眼里只看見他了。
趙明言微擰著眉頭,看著女人通紅的小臉,嬌艷欲滴,埋進自己的懷里,感覺自己的懷里好像盛滿了整個世界。
也許他不知道在他放下手里的資料,抓過一旁的車鑰匙,火燒火燎的驅(qū)車而來的時候,他已經(jīng)不是這場愛情的狩獵者,是掉進荊薇薇圈套的獵物。
荊薇薇黑水晶般的眸子盛著五彩的星光落入了趙明言深邃如大海的眼睛里。罷了。罷了。罷了。
輸給她又怎么樣呢,他甘之如飴。
荊薇薇美色在懷,坐懷就亂。她咽了咽口水,微微踮起腳尖,向趙明言光潔的下巴襲去。
趙明言瞬間僵掉了,他自己三年來潔身自好,哪里有過這樣的親密的廝磨。就算是和荊薇薇三年前也只是親吻。這時候趙律師完全忘了是誰把荊薇薇逼到門上那樣、那樣。
他無法形容現(xiàn)在的感覺,像是有一股電流從下巴往身體蔓延,泛起無限癢意。身體深處掀起陌生又難耐的情潮。
“啵”荊薇薇的唇終于離開了趙明言的下巴。滿意有得意的看著自己留下的亮晶晶的口水印和牙印。好像把這個男人標(biāo)記了,他是屬于自己的。
荊薇薇在趙明言的懷里不安的扭動著腰肢,在抗議趙明言把她弄疼了。
趙明言稍稍放輕了力氣。
荊薇薇感覺好受了以后,嘟起紅唇,醺醺然的笑了。
“明言,我唱歌給你聽,好不好。‘
她的話帶著微醺的酒氣,像一片羽毛,吹拂著趙明言的耳朵。
柔柔的,輕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