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塵跟肥遺出手,剩余的觀瀾宗武尊長老,沒有一人逃脫,全部慘死當(dāng)場。
此一役,觀瀾宗可謂損失慘重,武元太上長老,又少了一位,而且是屬于隱藏勢力的那一位。
而且,暗堂九位長老,集體陣亡,內(nèi)門長老,更是死了十六位之多。
這些人,可都是武尊后期強者啊,集體隕落,給觀瀾宗造成的損失,不言而喻。
就在洪塵強勢擊殺所有人的時候,觀瀾宗深處,一座魂燈殿之內(nèi),守護的長老,也露出了駭然絕望的神情。
自第一盞魂燈炸裂之后,接二連三,一共二十六盞魂燈,依次熄滅。
連暗堂的太上長老,濕疣的魂燈,也滅了。
“出大事了,天塌了!”
如此損失,對于風(fēng)雨飄搖的觀瀾宗來說,無疑是毀滅性的。
觀瀾宗,僅存的三位武元強者,被警報之聲,及時吸引過來了。
看到眼前熄滅的魂燈,三人眼前一黑,差點沒栽倒在地。
風(fēng)無慮怒吼,“你們看到了嗎,這是將我觀瀾宗,推入萬劫不復(fù)之地??!”
風(fēng)無慮痛心疾首,觀瀾宗的實力,原本就無法與青云宗比拼,上次龍鳳天池開啟,他們接連隕落了兩位武元。
如今,又死了二十六位高層,觀瀾宗戰(zhàn)力,折算了五成不止。
觀瀾宗另外兩名武元,臉色都黑沉的可怕,此次傳回,虎煞天窟白溪被困的消息,最終做出裁決的,是他們連同濕疣三人。
風(fēng)無慮,一直都是反對的。
但是,四名武元中,有三人支持,風(fēng)無慮的反對,被駁回了。
觀瀾宗前次損失慘重,歸根究底,他們將矛頭,直指洪塵。
如今,有了擊殺洪塵的機會,讓他們怎么甘心就此放棄。
出動暗堂所有高層戰(zhàn)力,甚至還有一尊武元強者坐鎮(zhèn),派遣了諸多內(nèi)門長老前往,可是最終,這些人,都死了,無一生還!
此時此刻,他們也不相信,這些人,都是洪塵一人殺的。
他們想當(dāng)然以為,是青云宗出手了,而且是雷霆手段,直接擊殺了觀瀾宗的高手。
“現(xiàn)在說這些還有什么用,青云宗仗著五行宗為后盾,簡直是欺人太甚,我觀瀾宗就算是拼盡最后一人,也要他們付出代價?!?br/>
風(fēng)無慮膽寒,這些人,根本是驕傲自大慣了,此時此刻,被仇恨完全蒙蔽了雙眼啊。
青云宗,哪怕是觀瀾宗全盛之時,也不是他們的對手。
如今,觀瀾宗戰(zhàn)力,折損五成,又如何是青云宗的對手。
長嘆一聲,風(fēng)無慮默默退走,他已經(jīng)有了自己的想法。
這兩人,要帶著觀瀾宗,往絕路之上走,他不得不為自己考慮,不得不為觀瀾宗千年傳承考慮。
所以,此事不多久之后,觀瀾宗,發(fā)生了一件震驚九州大陸的事情。
太上長老風(fēng)無慮,帶著自己觀瀾宗的大批珍藏、傳承,以及一些長老、弟子,脫離觀瀾宗,徹底蟄伏,從此,再無蹤跡。
花開兩朵,各表一枝。
且說洪塵掃蕩了觀瀾宗眾人,所有人,都喂了肥遺之后,直接闖入了那七品妖獸的遺骸深處。
那些能夠阻攔武元的煞氣,對于洪塵來說,根本算不得什么。
他體內(nèi)的七彩琉璃血脈,就是以煞氣為自己養(yǎng)料的。
快步來到白溪身前,洪塵毫不猶疑,掌心扣在了她的天靈之上。
雷霆血脈,自動運轉(zhuǎn),開始源源不絕,吞噬吸收白溪體內(nèi)的純魔之氣。
純魔之氣稍減,白溪這才舒展了眉宇,睜開了雙眼。
眼前所見,是滿是擔(dān)憂的眼神。
“你怎么來了?我不是讓師尊通知你,有多遠走多遠嗎,你可知道,這里是必死之局!”
白溪為了抵抗純魔之氣,封閉五識六感,對于剛才發(fā)生的一切,都不清楚。
同樣的,她對面的魔獸,也封閉了自身五識六感,因為它碰到的這個獵物,太頑強了,自己的純魔之氣,竟然無法將之魔化,只得穩(wěn)定心神,將全部注意力,都引來磨滅白溪的抵抗。
洪塵輕輕一笑,低頭在白溪嘴唇上輕輕一吻,“沒事了,別擔(dān)心!”
白溪此時才發(fā)現(xiàn),原本列陣對壘,在外面虎視眈眈的觀瀾宗諸多強者,竟然蹤跡全無,而且現(xiàn)場死氣彌漫,很自然就想到了,這些人,都死了。
“都是你殺的?”
“他們敢打你的主意,殺他們都是輕的。”洪塵憤恨。
“那我擔(dān)心你自投羅網(wǎng),自尋死路,是不是白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