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陌盤膝坐在樹下,看著月弦歌遠去的方向:“出來吧,老朋友見面不需要這樣遮遮掩掩。”
一個白袍公子從樹后出來,剛才竟然沒有人發(fā)現(xiàn)他:“你倒是真的放心你那心上人,就不怕有人對付她?”
“她夠單純,從沒有出過門的她沒有仇人,即使是有也不存在了?!?br/> 單純?來人半蹲在黎陌身前,黎陌的暗衛(wèi)并沒有出現(xiàn)阻擋,顯然像他說的那樣,他們是老朋友了。不過,這個人對黎陌所說的什么單純是絕對的嗤之以鼻。
“黎陌,你說誰單純都可以,唯獨月弦歌絕對不單純?!?br/> 黎陌收回目光看向年輕人:“也許你說的是對的,但是只要我認為她單純就夠了,別人的想法對我來說并不重要?!?br/> “黎陌,我可是按照你說的去做了,我想要的東西呢?”說著,那個人迫不及待的搓了搓手。
黎陌晏笑焉焉的看著年輕人:“董郎,你想要什么沒有,偏偏喜歡那種物什?劉宇白不是已經把你想要的東西給你了嗎?你也不怕你父親知道關你禁閉?!?br/> 雖然黎陌嘴上是這么說,手上一點不慢的伸進袖子里拿出一方手帕,手帕里包裹了東西扔給了年輕人董郎。
不錯,董郎并不是因為姓董是個男子才被稱為董郎,而是因為他本來就叫董郎,不知道他爹為什么給他起了這么一個讓男人難以啟齒的名字。
董郎打開手帕,看見手帕里包裹的種子嘿嘿一下,本應該把白袍穿出出塵氣質的董郎偏偏看起來那么猥瑣:“那不是那小子不行嗎,還是你體貼周到,這斷腸花的種子不是一般人可以得到的,到時候本公子把山上種滿斷腸花,看誰敢來找本公子麻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