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無恥?!眲⒓依献婷嫔奔t,猶如磕了藥一般,怒吼道。然而他的脊背卻是發(fā)涼的,頭皮發(fā)麻的。
這些攻擊分開說或許不算什么,但合起來,就算是王武分分鐘也得涼,更何況是他這個(gè)只是極限王武,修為還有所下降的糟老頭。
“你不講武德?!眲⒓依献媾叵?,但很快,他就被無數(shù)呼嘯而至的攻擊覆蓋,在這些攻擊下,他的聲音是無力的,完全被壓制。
“無恥?你劉家做了那等事,我需要和你們講武德?還有,我茍大龍本就是不拘小節(jié)之人,所以,老家伙你還是安心走吧?!逼埓簖埬槻患t心不跳的說道,對于一宗之主行暗算之事他似乎一點(diǎn)也不在乎。
他有后土宗弟子,長老,峰主以及靈家諸多子弟,那么多力量他不用和劉家老怪那里打死打活的耗?腦子沒毛病吧?
能夠一下解決的是何必要大費(fèi)周章浪費(fèi)玄氣?
劉家老祖的結(jié)果是必然,攻擊過后,根本就沒有了劉家老祖的身影。
“估計(jì)被打成灰灰了吧。”茍大龍撇了撇嘴,似是在說一件微不足道的事情。說完,他又吩咐所有人道:“接下來繼續(xù)攻擊陣法,此陣法很高級,劉家也撐不了多久?!?br/> “茍宗主,你怎么了?”一旁,靈家之主見茍大龍的面色有些不對勁,低聲問道:“你受傷了?”
“嗯!挺心疼感慨的,劉家的財(cái)力不容小覷,沒想到竟然弄來這種陣法,此陣法過于燒錢,劉家家底也撐不了多久,那些本來都是我們的戰(zhàn)利品的,可惜了?!逼埓簖埻葱募彩椎馈?br/> 靈家家主:……
“你要下去嗎?”塔頂之上,白辰忽然開口。
血魅看向白辰,是側(cè)臉。白辰看著下方,雖然沒有對著他說,但他知道,是和他說話。
“不去了?!毖嚷曇粲行┑?,意味難明。
“不忍?”白辰問道。
“我母親死的時(shí)候,我便已是孑然一身無牽無掛,劉家,他們活該?!毖鹊穆曇粑⒗?。
“不是吧,我看你父親似乎對你有歉疚,還有劉家老祖也格外關(guān)愛你。”一旁,東方朔詫異道。
他和劉家老祖交手的時(shí)候,劉家老祖從頭到尾都把血魅掛在嘴邊,最后即便不敵,也不肯放棄。
這怎么看也不像是毫無親情的樣子吧。
“呵,呵呵……”血魅忽然笑了,笑得有些凄然,面色慘白,氣息虛浮,道:“我母親的死,我這樣,全都是劉正陽弄的,至于劉家老祖,不過是重視我這個(gè)試驗(yàn)品,畢竟我是他一開始就選定并培養(yǎng)了很久的軀體?!?br/> “什么?他想奪你身體?奪舍是禁忌之法,你們劉家竟有那種東西?”東方朔震驚的看著血魅,問道。
“殘法而已,所以我也只是個(gè)失敗品罷了,不過,對于那老家伙奪舍也足夠?!毖鹊?。
在后土宗和靈家的合力攻擊之下,半球的金色光罩逐漸黯淡,其上也如蛋殼一般爬滿了裂紋,眼看就要爆碎。
“劉家已經(jīng)塵埃落定了?!卑壮捷p語。
“不然,我總覺得劉家的這個(gè)陣法古怪?!币慌?,東方朔否定道,在白辰的疑惑的目光下,他解釋道:“你看劉家之人,還在抵抗,他們的臉上,還沒有絕望?!?br/>